“哥,你真的要杀了你亲哥?”约瑟亚迟疑地站起身,虽然他是来帮忙的,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亲兄弟互相残杀。一
直得不得母亲温暖的约瑟亚,特别珍惜与南宫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义,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南宫珏当做自己的亲人,他不希望他以后后悔和更加痛苦。
南宫珏看了约瑟亚一眼,拍了拍他的肩,什么都没说,领头走出监控室。秦天,沈少炜,霍翌铭一边与南宫珏的人恶斗一边往海边通道退去。
张泽和莫枫安放好了炸药包也过来助阵。场
面正混乱的不可开交,忽听哗啦一声响,一堵墙上竟然开了一道门,南宫珏,楚肖,约瑟亚,还有沐蓝出现在门口。
霍翌铭,秦天,沈少炜微微顿了下,继续战斗。
“霍翌铭,如果你乖乖把霍家名下的产业转到我名下,我可以饶了你们一家人的狗命?”南宫珏眼眸微眯,冷漠地盯着在人中间踢打的霍翌铭。霍
翌铭一脚踹翻一个,冷嗤了一声,“霍家所有的产业?你胃口倒是不小。一滴汗水都没流,你就想不劳而获,做梦呢吧?”“
你这是不肯舍财救你一家子的命的意思?”南宫珏拳头捏了捏,“如果你执意要拉着霍煜凯那对老不死的,还有霍老头,以及你的妻儿一起下地狱,我也没意见,等你们下了地狱,霍家的一切还不是都是我的。”“
呵。”霍翌铭狂肆地轻笑,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南宫珏你够狂妄,果然是我亲兄弟。只可惜,枉你身体里流着霍家的血液,你嘴里的那对老不死的,正是给了你生命的人,没有他们,世界上怎么有你?”
“他们给了我生命又如何?他们对我的践踏简直灭绝人性,我宁愿他们没有把我带来这个世界!”南宫珏说到霍煜凯夫妇对他的所作所为,眼睛瞬间燃起了火苗。“霍翌铭,你几十年活得快乐自在,今天你的好日就到头了。”
三十多年,霍翌铭活得那么高高在上,意气风发,尊贵霸气,站在云端睥睨天下,而他活得就像一粒尘埃,卑微,弱小,寄人篱下,痛苦不堪。同
是霍家的人,出自同一个娘胎,又长着同样的脸,为什么他们的区别那么大?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厚爱一个,践踏另一个?霍翌铭的存在更突显了他的卑微如泥,他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他活着,他就成了笑柄,他一定要杀了他。
“呵,你不是世界的主宰,你说了不算。”霍翌铭无比傲娇淡漠的声音,更是激怒了南宫珏。“
好,你不信邪,今天我就让你葬身于此,然后再去收拾那对老东西。”南宫珏嘴角勾着冷笑,“还有,你别忘记了,你的女人可在我手里,等你下了地狱,她就是我的女人,你的儿子也会变成我的儿子,我占据你的一切,外面还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哈哈,让你死不瞑目方解我心头之恨。”
楚肖表情有些复杂,看向南宫珏唇角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你这个畜生。”明知道夏小玖已经被他救出去了,可听到南宫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之前还想着,我们血管里流着同样的血,将你从魔怔中打醒拉回到父母身边,既然你如此没有人性,我也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来吧,不是要杀我?看谁的手快。”
南宫珏浑身的青筋都爆出来,往腰间一摸,手上多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霍翌铭,“你以为你动作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哥。”约瑟亚不赞同地喊了一声,他的眼睛一直不断在霍翌铭和南宫珏兄弟俩身上来回看,看的眼睛都花了,无论他眼睛瞪得多大,如果兄弟俩并肩站,他真的没法区分兄弟二人谁是谁。
都是人中龙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他母亲怂恿南宫珏报仇到底是为什么?霍
翌铭忽地冷笑一声,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霍翌铭已经站到了南宫珏的面前,手上的枪已经指到了他的太阳穴。
兄弟俩这样用枪护指着,只要扣下扳机,谁也活不了。“
老大!”“
霍翌铭!”沈少炜,秦天异口同声,忍不住惊呼。楚
肖,沐蓝和约瑟亚也惊骇于霍翌铭的动作之快,三人同时跟着拔枪,南宫珏低吼,“所有人都给我把枪放下,散开,我的事情自己解决。”
南宫珏一直以来都很有威信,听到他森寒的声音,众人忍不住抖了抖,大家都退到了最外面,挨着南宫珏的三个人也收起手里的枪,退远了一些,担心地看着用枪护互相指着的兄弟两人。“
南宫珏,从小患有先天性疾病,在美国***医院,托马斯夫人不惜花巨款治愈。后成为她的养子,她提供各种条件训练你,只为有朝一日让你复仇,把霍家的一切占为己有。”霍翌铭冷冷地讲述着事实。“
既然你做了调查,你就应该知道,我几十年来过着怎样痛苦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拜你们霍家所赐,不杀了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南宫珏盯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仿佛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呵,真是好笑,枉你身为霍家人,被人当棋子用了竟然还没有识破真相。”霍翌铭冷笑着,一字一句满满的嘲讽,“跟了托马斯夫人三十几年,你该不会连这个女人背后依靠着一个特大恐怖组织都不知道吧?她们需要巨额财力,所以,霍家成了她的目标。”
“你胡说。”
“我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南
宫珏和约瑟亚同时吼出声来,因为这么多年,他们两人只是没日没夜的训练,一个努力想要得到母亲的承认,一个眼中只有复仇,背地里托马斯夫人到底干着什么勾当,他们都不知道。
托马斯夫人有时候很忙,他们只以为她是忙生意,她从来不让他们俩参与生意的事情,只让他们专心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