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裙，这还是当初在巴黎时顾陌和她一起选的。

这件套裙顾陌很有印象，因为他在自己笔记本电脑的照片中看到过，看着眼前的安言，顾陌的脑海里闪现过了一些片段。

他恍惚中有些失神，之所以安滨杜说他和顾暮可能都爱上了安言而他没有质疑，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笔记本电脑里的照片，因为顾暮是不知道笔记本电脑的密码的，所以那些照片不可能是顾暮存进去的，只可能是他自己的手笔！

顾陌的失神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安言看到穿着一身西装的顾暮，恍惚之间就好像回到了初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

那个时候安言可没有想到，自己会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那么多事情，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失神，又几乎是同时回过神来，再看对方的时候目光都有些不同。

顾陌和安言并肩走出小巷，顾陌忽然发现自己和安言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心情竟然是格外的宁静舒畅，这让他心里有了一些异样的情绪。难道自己真的曾经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