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日子,只要能将眼下的事解决了就行。」葛氏笑着道:「这几天一歇下来,三嫂的肚子也大了,明年咱们赵家就能顺利添丁进口。」一开始接到迁民令,老太爷和大伯悄悄地卷钱跑了,大家以为大祸临头,现在可不都闯过来了?赵洛泱吃完了饭,跟着赵学礼一起与聂双在屋子里说话。提起赵景言,赵学礼想起一件事,从包袱中找出赵洛泱画的画像,递给了聂双。聂双接过来仔细端详,然后点了点头:「我去过赵家,见过赵景云的弟弟,就是他没错。」这画,画得神似。聂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让他想起当年跟着王爷征战时,王爷也曾随笔画出敌将的画像。虽然他觉得不可能,王爷不可能在这里。心里想着,聂双还是下意识地问:「这是谁画的?」「小女,」赵学礼道,「之前本想将画烧了,又想着兴许还有别的用处,就留了下来。」聂双又去看赵洛泱:「赵家姑娘是跟谁学的这些?」「我祖父,」赵洛泱随口道,「但也只是学些皮毛。」聂双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从这桩事上,能看出赵家女郎和王爷的关联。「我会调动人马前去兰州和洮州,寻赵景言与周氏,」聂双道,「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孙集。」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