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
&esp;&esp;帮我把内衣取出来啊
&esp;&esp;哦
&esp;&esp;乔晓语从底下穿进陆之珊的衣服里,从前面将黑色的蕾丝取出来,刚想温存一下,陆之珊已经折回厨房洗手去了。
&esp;&esp;真饿,你快吃啊,你看着我干嘛?陆之珊端起面条问到。
&esp;&esp;之珊,我怎么发现你最近
&esp;&esp;最近怎么了?
&esp;&esp;你什么时候由别扭受转成诱受了?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好吧,陆之珊对于这些新新的词汇可能不是很懂,可乔晓语也没胆量再重新给她解说一次。
&esp;&esp;没什么意思,吃吧。
&esp;&esp;吃完饭给你上药
&esp;&esp;还是之珊好
&esp;&esp;两人吃过饭之后,乔晓语软软地躺在床上,陆之珊从抽离里取出药酒,翻身然后像翻咸鱼一样地将乔晓语掰了过来,姐姐,疼啊
&esp;&esp;现在知道疼,看美女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陆之珊吃味地拍了拍乔晓语的屁股。
&esp;&esp;脱裤子
&esp;&esp;干嘛
&esp;&esp;你不脱我怎么擦啊?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esp;&esp;自己脱自己脱
&esp;&esp;乔晓语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平时她脱陆之珊裤子的时候怎么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别扭过,别人的和自己的差别真的这么大吗?乔晓语抗冷,多冷的天,她也只穿一条裤子。
&esp;&esp;你快点脱啊!
&esp;&esp;陆之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急啊,人家会以为你有多么急不可耐,好不好?
&esp;&esp;你再磨蹭!!!
&esp;&esp;扯开她的裤子,露出乔晓语白嫩嫩的小屁股,陆之珊抹好药油涂上去,右半边都已经淤青了,裤子再脱下去一点
&esp;&esp;还要干嘛?乔晓语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拉了拉,怎么是那样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安感呢?
&esp;&esp;大腿不是还摔了吗?
&esp;&esp;还好是大腿外侧,不是内侧啊,乔晓语拍了拍胸口。
&esp;&esp;喂突然间乔晓语惊慌失措地把裤子拉了上来。
&esp;&esp;你鬼叫什么啊?
&esp;&esp;之珊,明明摔在外侧的,你往我内侧摸什么啊?
&esp;&esp;那里也青了啊陆之珊嘴角抹上了一层坏笑。
&esp;&esp;第三十四章
&esp;&esp;别扭受到诱受的转换是需要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才可以的,就比如此时被诱受陆之珊按在床上的乔晓语,心里简直就是九曲十八弯。
&esp;&esp;之珊,不抹了行不行?
&esp;&esp;不行,不抹好不快
&esp;&esp;可是你别乱摸啊
&esp;&esp;晓语,你的皮肤真嫩
&esp;&esp;陆之珊,你到底想干嘛?
&esp;&esp;乔晓语,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esp;&esp;之珊,之珊,你说过我们一星期只做三次的。乔晓语忙按住陆之珊又要使坏的手。
&esp;&esp;这个规则早被你打破了,我又为什么要遵守说完陆之珊的手迅速地窜到乔晓语的后背上。
&esp;&esp;乔晓语本来一直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实在拿不准陆之珊这跳跃性的手,和她的思维一样,她完全跟不上。
&esp;&esp;晓语,你看过《晚娘》哈?
&esp;&esp;看过啊
&esp;&esp;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esp;&esp;陆之珊算你狠,《晚娘》是她俩一起看的,好不好?那个泰国炎热的午后,那个钟丽缇令人销魂的裸背,好吧,她不能再想了,陆之珊的狼爪已经开始在她的后背游移。
&esp;&esp;问你呢?最深刻的是什么?
&esp;&esp;呵之珊哪里是什么擦药油,乔晓语忍住些许不适:最深刻,最深刻的是钟丽缇的裸背。
&esp;&esp;嗯?为什么呢?陆之珊的手开始打着弧度地从乔晓语的后背两侧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esp;&esp;陆之珊,你这么善于模仿,你怎么不去做演员啊,乔晓语就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厮磨翻转身就要起来,陆之珊拍了拍两手:打完收工,下次别摔了,浪费好多药油。
&esp;&esp;陆之珊,我被你弄上火了啦
&esp;&esp;乖啊,下次再乱看的话火会更旺的。陆之珊说完微笑着望着乔晓语,出去洗手去了。
&esp;&esp;剩下独自黯然揪心的乔晓语在床上拿过枕头将自己捂住,捂死算了。
&esp;&esp;没多久陆之珊洗漱好躺床上,你火消了吗?
&esp;&esp;啊?
&esp;&esp;没消也得消,现在全民要求健康生活呢,躺床上就只能关灯睡觉,没消自己扑灭去吧。
&esp;&esp;之珊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esp;&esp;要啊,我们一起活,要响应号召,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
&esp;&esp;所以呢?
&esp;&esp;所以我们得清心寡欲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日子。
&esp;&esp;男人还可以挥刀自宫,清心寡欲,我可以怎么办啊?我的天乔晓语除了捶胸顿足就是捶枕头和被套。
&esp;&esp;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清楚,于是我们不想了吧,关灯睡觉吧。陆之珊拍了拍乔晓语的头,然后侧过身,关掉了床头上的墙头灯,乔晓语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无比的哀怨,这个城市,乃至更大的长江的那头呢?黄河的那头呢?长夜漫漫,那么多的人,都这么清心了,这个世界可真够和谐了,乔晓语赌气地将被子拉过蒙住脸,连鼻翼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那样的愤怒不满和憋屈,憋死人得了。还是小时候好,小时候至少还可以拉着陆之珊的手,那样轻柔的,细腻的,乔晓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