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是夫妻间的必需品,又或者说是种润滑剂。
他以手掌帮她擦掉额上的薄汗,在浅浅的慢慢的亲了她的额头几下,他低下头故意看着她的眼睛问,性器却故意又浅插,只重复的在临近穴口的前侧慢慢抽弄,
"喜欢吗?"
她听到声音突然缓缓地睁眼,看见方逮看她的眼神,又有种让人害怕的深不可测之感。她有时候,也真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羞耻面对面的张腿姿势,让他予取予求的欺负,像是精神上觉得羞耻万分的,可是肉体偏偏又贪图这种愉悦感。
他腿长的无法摆放,就直接单脚踏在他们家床下的地毯上,在床下做为支撑点利于使力干她,可就好像她不说喜欢,他便在一直在穴口前无尽的浅浅插弄,就是有大把耐心跟时间,不给她个痛快。
她浅浅的吐气说,
"喜欢。"
她才说完,他便突然往她的身子里的深处顶撞,身上的气息如虎跃伏击,就像是什么猛兽盯着她看那样,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就能头皮跟身子就会发麻,根本不用谈生理上已经能溃败的事实,她发软的像是他的俎上肉,却也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负她的。
可他又故意边撞顶她边说,像是有一丝的刻意,
"我可以不戴套吗?"
她好像没发现男人只是在说玩笑话,只全心全意的投入,男人赋予她的快乐。
"可以。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男人知道,自己被偏爱的过分了。
可是他又何尝能那么幸运,能被人所偏爱过呢。
因此,他的心口暖热,像是第一次那么贪婪的,想永远拥有这份被偏爱的爱意。
他总算能理解,为什么有男人喜欢金屋藏娇了,如果是她,他也想。
他欺身亲吻她时,还有些粗暴的握捏住她的一只胸乳,像是这时候的粗暴是只野兽,他也有些驾驭不住,他甚至在亲她时把胡渣慢慢地就磨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有点刺,有点麻,有点痒,甚至被性器侵入的软道,正一阵一阵的碾磨吞蚀掉他的阴茎跟他的理智。
"等会,我可以弄进里面吗?"
他潜意识的摸摸她的下腹,像是一种肢体语言的暗示,可好像在这种时候,他也会有想任性,想被无限包容跟纵容的时候,但反向来说,这好像是他一点又一点的在试探她的某种尺度跟底线。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吃药,你就不用做防护了。"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开心,而且性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他不喜欢,就不是双向流畅的快乐,所以她可以理解他的不喜欢,因此她顺着手揉揉他有点短的头发,觉得他的头发跟胡渣一样,又短又刺人。
可是男人听到这话,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的心脏就埋在胸腔里,缓缓跳动时带出又深又热的鼻息,如同隐隐在地下存活流动的活火山岩浆。他有时,真觉得男人是种变态的生物,不管感动、沮丧、悲伤、怜爱、失落、得意、心动、兴奋都能产生欲望,有些男人甚至连愤怒、紧张都能产生性欲。
就如同现在,明明是该感动自己被心爱的人所纵容的,可他的性冲动足以确定自己的兽欲根本压过任何情绪,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兽欲,就跟幽灵似的缠住他的大脑跟手脚,甚至长驻在他的性器中不走。
用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跟她享受鱼水之欢,想用男性的原始性冲动欺负她,但是男人在发情时,是完全没有文明可言的,用不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干她,或是想满足繁殖欲的原始冲动。
可是这种不文明的话,实在是让人伤耳朵,但是男人在冲动时的思维,真的都是禽兽。
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怕真的说出口会直接吓坏她的。
他伏在她的腿间操她时,性致还是在温火点的,就是疾速的抽插让床发出有点奇怪且有节奏的声音,因为他的眼神撇到她大小阴唇被插弄到红肿,那胀红微开微合的样子,就跟她脸上还在疯狂吐气喘气开合的红唇一样漂亮。
"真好看。"
他小声的说就亲亲她的唇,不确定她听见了没有,就像学会逗她后,好像开始生出了乐趣,特别是看着她上下被他亲红又干红的样子,有种性上的勾人好看,像是男人的兽性得以释放,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兽性不加以抑制,就会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所以他依然只敢想想,说完就突然的亲吻她的唇,还伸手摸摸她的腿,故意边往她的阴户下的软口深顶,她似乎被他给摸的有些颤栗了,连双腿都不自主的夹住他的腰,像是屈服了这种快乐。
"还想要我吗?"
他故意的问,他也需要被认同被需要。
"想的。"
她主动的亲他,亲吻他的太阳穴、耳朵、头发时,甚至有种献身祭祀的快乐。
可她却突然被他死死的钳压住腿,甚至毫不掩饰的边干她边看着她的欲动,有些像是彼此的皮肤烙印在对方身上,为此而烈火焚身的感觉。
可性器相连纠缠在一起的热度,似乎让彼此的呼吸心跳跟血液都能相互流畅的感觉,异常的强烈,就好像他的茎体被她给吃掉了,成为她的身子一部份了,这种情动欲烫的感觉,像是什么话都不用说,仿佛就那一眼,又能让彼此的性器又咬合的更加紧密,浓烈的像是分不开的鱼水共生。
这种眼神跟正面对视,也让他的分身更加的躁动不安,甚至脑子里的语言中枢区,就全充斥了,数不清且清不掉的粗暴兽性的性语言。
"会痛要告诉我。"
"嗯。"
她不安的眨了两次眼,像是不安又紧张,又或者说还有一点期待。
他突然恶劣的拉拢起她的双腿,把腿间的山丘给挤压成花簇,茎身故意进出把花簇碾磨捣碎,又凿糊成泥时,她根本无法抑制喘息,连一开始还揣揣不安跟小心翼翼的情绪,完全被丢到了脑后,脸颊皮肤也慢慢地泛红,身子胸口起了薄红的潮红现象,他操她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还贪婪的提握高她的腰,让素日是娇憨的眼睛,微眯成媚态。
他见状便扶住她臀瓣,拉开她的腿,用这种大开大放的荒唐姿态,胡乱的操她的身子时,失控的只剩下张狂且放纵的喘气,他像是关押太久的野兽,一直在出笼口着急的原地跺步,有时低吼,有时焦虑,有时发怒,像是急需一个出口,一种发泄的开口,一处让温暖之后还能给予放纵的软口。
他像是突然理解,为什么性爱可以舒压了,就好像有个人,可以在心理上跟生理上,全心全意且无条件的去接住,装着任何负面状态的他,在这种状态下,也难怪男人抗拒不了。
就如同,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拒绝不了。
她被弄的晕乎,甚至全身都有些发软,连颈子跟胸口都还微微冒出热汗,睁眼就看见自己的私处不停地吞吐进去男人的性器,就连被插弄到红肿,性器相连的地方也狼狈的有些糜烂,可身下花依然贪心的把男人的阴茎给全吃进去了,她仰头闭眼不想再看,她觉得情色的让人羞臊。
可是他干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捏弄她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忘情,几乎每撞进她的躯体一下,她心上的防护就脆弱几分,每塞满一次她的身子,她思想上的长城就被破了一次。她刺激到全身发颤的闭息仰颈,手掌握住床沿,阴道快被捣烂的快感,让她脑袋放空的从喉间溢出喘息,甚至还有被他插续而引起的诡异呻吟,竟主动的让下身花去迎合他的莽撞,甚至是想快意的献身,让她的身子成为药引子,让他刻意发泄放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