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外卖垃圾。
撑头脱掉卫衣,姜时昭望了眼热气腾腾的淋浴间,迟疑片刻,还是揪着短袖底,掀过脑袋,把最后一件短袖也褪去了。
胸罩是两年前买的,给她现在小了点,王妈没问,她也懒得提,凑合着用到现在。
两手绕到背后,轻松解开搭扣,白晃晃的胸部立刻跳出禁锢,姜时昭脱下胸罩,放在脚边。
乳头被地窖阴恻恻的空气冻得挺立起来,姜时昭揉搓一下,正要往上套吊带,猛地发觉周围寂得可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淅沥的水声都消失了。
啪嗒、啪嗒。
水珠滴落地板,声音闷厚、低沉。
一汪小小的水滩。
目光上挪,骨骼分明的大掌轻搭门把,衣服肩膀处湿了半截。
浴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
陈桁就静静地站在门前。
姜时昭僵硬地抬头,缓缓地对上了一双阴沉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