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你的秘密，但是我断不会说出去的。”
&esp;&esp;“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后顾之忧的道理，我想你也清楚。”
&esp;&esp;距离过近，顾荼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熏香，浓烈的味道，有些刺鼻。
&esp;&esp;“你今日若上了我，师傅定然不会放过你，我想你父亲可不会为你一人而放弃整个家族吧。”
&esp;&esp;听出话里的嘲讽，胥婴有些恼怒：“不需要家族，我一人也能成为栋梁之才！”
&esp;&esp;“就凭你”，顾荼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身子不够强壮，武学不精湛，上战场打仗不行就只能留在朝中做一名文官，你虽然文笔功夫厉害但是为人孤傲，不屑于旁人交流，自视清高，如果没有家族的铺路，你以为你能当上官？”
&esp;&esp;胥婴心中恼火，但看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邪笑一声：“我当不当的上，不用你操心，至少你身为女子定是当不上。”
&esp;&esp;“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顾荼挑眉示意胥婴凑近些：“万不可小瞧女子！”
&esp;&esp;说完找准时机，将匕首刺入大腿内侧。
&esp;&esp;顾荼用了五分力，没有全部刺入废他一条腿，但足以让他吃痛松手。
&esp;&esp;见他弯腰捂住伤口之际，抬脚踩上去，碾着伤口，胥婴失力摔倒在身后的床上，再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面容。
&esp;&esp;细嫩的手指抚上脸庞，温热的触感。
&esp;&esp;“第一眼见你就觉得甚是好看，今日一见着女装也是好看的，只是你在学堂没给我使绊子，当真觉得我好脾气好欺负了？”
&esp;&esp;顾荼想着来气，手指用力，如玉的面庞泛红。
&esp;&esp;“你日后定要小心，别落到我手里，我虽面上看着好说话，但是”，顾荼手指卷起他的一缕发丝笑说：“可是会把你关起来，成为我一个人的狸猫。”
&esp;&esp;“今日我许你一个请求，我知你的秘密，日后你可求我办一件事，就当两清。”
&esp;&esp;胥婴忍着痛，不屑：“不对等的交易我可不会做，除非你也告诉我你的秘密。”
&esp;&esp;“当真狡诈，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帮你摆脱你父亲呢？”
&esp;&esp;没了刚才的从容，沉声：“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esp;&esp;“哪里得来就不必告诉你，既然你有心，我有力，何不两全其美。”
&esp;&esp;良久，胥婴闷声：“按钮在柜子的如意摆件那。”
&esp;&esp;“谢了。”
&esp;&esp;就在胥婴以为她会转身离开之际，清淡的茉莉香扑来。
&esp;&esp;这男子的腰和女子不同，更结实，胥婴很少出门，皮肤很白，顾荼看的心痒，就往上摸，
&esp;&esp;“让我再瞧上两眼，平常可看不到，当真好看，和书房见你是不同的感觉。”
&esp;&esp;“松手！”
&esp;&esp;胥婴耳尖通红，被摸到软肉，扭着腰就要躲，气道：“你小女孩子家家从哪学来的流氓样！”
&esp;&esp;“自然是话本里啦，不过你比话本子里的姑娘还漂亮”，顾荼笑着说，说着还掀开裙子。
&esp;&esp;书中说女子和男子的构造不同，有些好奇，指尖点了点那物。
&esp;&esp;胥婴红着脸，感受到自己下面硬了，可腿上有伤，挣脱不开，只能被女孩压在身上，尽情探索。
&esp;&esp;哑着声音求饶：“别摸了。”
&esp;&esp;“它好像硬了”，顾荼诚实地说。
&esp;&esp;又碰两下，还是没有软下去，就想用蛮力给它压下去。
&esp;&esp;“别动！”胥婴没有办法，鬼使神差地握着他的手放在肉棒上。
&esp;&esp;顾荼似懂非懂，书上说射出来就能软下去，“这样你就能射了？”
&esp;&esp;胥婴红着脸，不想看她的脸，别扭的点点头，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就这样坦露在女孩面前，自己还恬不知耻地拿她的手自慰。
&esp;&esp;可是真的好舒服，连腿上的伤痛也顾不上，“再快一点，重一点”。
&esp;&esp;顾荼乖乖按照他说的那样，只觉得身下的胥婴比平日更好看，是不一样的感觉，而且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水了。
&esp;&esp;胥婴努力坐起，依靠在顾荼身上，轻微的喘息，红着眼，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esp;&esp;顾荼嫌他龟头流出水，弄得手上不舒服，就想堵住。
&esp;&esp;“啊！”，胥婴急促地喘息，射了出来，射到顾荼手上。
&esp;&esp;胥婴实在不想在她的瞳孔看见自己的模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很舒服，说了按钮的位置就将自己缩成一团。
&esp;&esp;顾荼洗了手，走出来暗门自己关上，将床铺整理好，顾荼就离开。
&esp;&esp;“你总算出来了，我差点就要进去喊你了”，秋兰守在门口焦急。
&esp;&esp;回到秋兰的房间换回衣裳，顾荼装作不经意地问：“那间房每次陪着进去的是哪个姑娘。”
&esp;&esp;“是怡红楼的头牌牡丹姑娘。”
&esp;&esp;“头牌，很漂亮吗？”
&esp;&esp;秋兰点头，“自然是最漂亮的，曾经蒙纱弹奏一曲琴曲，惊动新绛城，人说牡丹姑娘遮住口鼻只露一双眼都美的不像真人”。
&esp;&esp;“那你见过吗？”
&esp;&esp;秋兰摇摇头，“我这样的打杂的，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听闻说牡丹姑娘是老鸨安排的专门的人服侍的”。
&esp;&esp;“你日后可想离开怡红楼？”
&esp;&esp;沉默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esp;&esp;秋兰自嘲道：“被卖入这楼里，年幼的的姑娘就干打杂的粗活，等长大些，好看的就有点价值可以选择卖艺，不好看的就只能卖身，说到底都是卖自己的路。”
&esp;&esp;顾荼看着年岁相仿，却早已心灰意冷的女孩，宽慰道：“我日后若是托你帮忙，就给你些银两作为报酬，你攒着等过两年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你的手艺说不定可以南下去广陵开家酒铺。”
&esp;&esp;“但愿吧。”
&esp;&esp;阳光穿过帘子，照进屋子，木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有些凌乱，还有早已写好的字画。
&esp;&esp;安静的可以看见阳光下飘动的细小灰尘，混杂着药的苦味。
&esp;&esp;“殿下，该喝药了”，茗烟端着药放进屋内。
&esp;&esp;姬煜放下手中的笔，淡淡开口：“你来了。”
&esp;&esp;殷芸还是男子的装扮，跟在仆人身后进来，轻车熟路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