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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德米特里(4p) qixingt ou.c om(1 / 2)

那晚之后,我脑子里像塞了团棉花,糊作一团,叶菲米说我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还笑嘻嘻地调侃我是不是新婚之夜玩太过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想一拳打到他脸上。

我给那个男妓取了个听着像罗斯人的名字——他长得就像个罗斯人,叫德米特里。他说他没有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我提出帮他取一个时,他哈哈大笑,对我说:“好啊,那真是像个贵族了”。

我和爱丽丝再也没有同房过,爱丽丝也从没提过这件事,但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就这样过去的。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冬夜的刀锋,像在剜我这块废肉。

我告诉自己得撑住,我是公爵的儿子,未来的伊利克公爵。

可我管不住脑子,老想着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汗气。我想起他和我去狩猎,他从马上摔下来,然后晕了过去,我抱起他把他放在我的马上,一路往回赶,他倒在我的怀里,坚硬的短发扎着我的手臂。然后我又想起男妓那紧得像绞索的屁眼,硬得我夜里醒来,手抖得像风里的枯枝。

后来我从侍女嘴里听到了闲话,说爱丽丝跟她的贴身侍女搅在一起。有人看见她们在花园里,爱丽丝的手探进侍女裙底,像蛇钻进洞里,两个女人喘得像风箱,紧紧地贴在一起,又哭又笑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先是炸开一团怒气,但怒气散得快,最后居然剩下一股松垮的释然。

晚上我闯进她房里,她正坐在窗边,乌黑的卷发像夜幕一样散下来,蜡烛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红得像刚剥开的石榴。

她抬头看我,开口却是嘲讽的:“稀客啊,伊利克大人。”

我被她的语气惹恼了,本想好好交流,但最后还是没压抑住心里的不快:“外面都在传你的事,跟侍女搞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她低头摆弄手里的酒杯,嘴角挂着点笑:“伊利克大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还不能找别人做了?”

我火气蹿得像被点燃的干草,抓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吼道:“你他妈和人通奸还有理由了?你要是生下什么野种……”

“我不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她打断了我,我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我,眼珠子转得像水面上的浮萍,冷笑说:“我只喜欢女人,伊利克大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我愣了下,放开她,怔怔地说道:“这……这可是鸡奸罪……”

她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臂:“鸡奸是男人的罪行。”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在说她。我盯着她,用力到好似想就这样看穿她的灵魂。我慌乱了,用怒吼掩饰我的心里的不安:“你是未来的公爵夫人你懂吗……”但已经没了底气。

她坐回了床边,低声说:“随便你怎么想,你硬起来再说,我反正只会有你的孩子……”记住网站不丢失:jile2

我一股热血涌上头,推开门冲出去,分别让两个守卫把她的贴身侍女萨维尔开提和德米特里叫来。我回到她的房间,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影子。不一会两人就赶到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不安地等在门口。

我对着门口吼道:“进来!”他们推门进来,萨维尔开提像个踩扁了的南瓜,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德米特里还是那副倔模样,透着一点淡淡地俏皮。我指着爱丽丝,说:“玩。”她愣了下,抬头看我,我咬着牙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晚咱们都玩。”

蜡烛被我吹灭了,屋里瞬间暗下来,像塌了的洞穴,窗外又吹进茉莉花的香气,床上铺着羊毛毯,边上扔着没喝完的酒瓶和她的酒杯,像踩烂的葡萄,洒了一地。

萨维尔开提爬上床,脱了衣服,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德米特里站在我旁边,汗气混着刚刚脱下来皮甲味。爱丽丝冷笑一声,脱了裙子,露出雪白的胸脯,乳头像刚绽开的花苞。

我咬着牙,脱下裤子,手攥着那根东西,可它还是软得像被风吹蔫的麦秆,垂得像个笑话。

我隐约听到了爱丽丝的窃笑,我低吼一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他笑得像春天的野草,汗水淌过胸膛,像一颗颗碾碎的麦粒。

我该硬的,我是延苏家下一任家主,我得传宗接代,可我操蛋的硬不起来。爱丽丝冷眼看我,嘴角挂着嘲笑,那种笑像在啃我骨头。萨维尔开提爬过去,抓着爱丽丝的腿,埋头在她腿间舔,多么熟练,下体的水声黏得像踩进泥坑的靴子。爱丽丝哼了一声,扭着腰,胸脯抖得像被风吹散的云絮。

德米特里没说话,瞥了我一眼,眼里闪着光。他跪下来,张嘴含住我那根,用舌头在顶端轻轻地画着圈,然后用手捧住我的卵蛋,轻轻地揉搓着。

他吮得像一饥饿的婴儿吃着奶水,嘴角淌着的口水像拉开的糖丝,汗气混着皮甲味,像嚼碎的野麦灌进我鼻子里。我抓着他头发,指甲嵌进他头皮,想象着叶菲米跪在我面前。我低吼一声,胯下硬了,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

我喘着气,推开德米特里,吼道:“上床!”他爬上去,抓着萨维尔开提的腰,顶在她屁眼上,捅进去,她尖叫一声,瘦得像鱼骨的身子抖得像被风吹断的芦苇。

我把萨维尔开提拉开,咬着牙,抓着爱丽丝的腿,把她按在床上,她嘴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你行吗?”

我没吭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想象他被我干得喘得像拉断的风箱,汗水淌过背,喊着:“伊利克……再狠点……”我顶在她腿间,捅进去,湿热得像吞进泥沼的深坑,粘液从交合的缝隙出溢出来。我抓着她胸脯,狠狠撞了几下,乳肉抖得像被风吹散的絮。

德米特里撞着萨维尔开提,而她握住爱丽丝的手,我撞着爱丽丝,屋子里满是肉浪翻滚的撞击声,水声黏腻腻的,茉莉花香混着汗气、腥气,像煮沸了的兽血。

我脑子里乱得像被马群踩过的草场,想着叶菲米,撞得她尖叫连连。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烧得我眼红,可我得干她。

我猛地一挺,精液喷进去,一阵阵余韵让她抖得像被捅穿的鱼,嘴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抽出来那一刻,她大腿根滑出一串乳白色的混浊,蜷着身像猫一样喘着,眼神却一点不乱,晶亮又无情。德米特里还在捅萨维尔开提,那瘦骨嶙峋的女人叫得喉咙都哑了,抓着爱丽丝的胳膊不撒手,像在下沉时最后一根浮木。

我盯着她们,心口跳得像要炸开,手还在抖,像刚拔出的剑,沾着血还发烫。

爱丽丝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性变态。”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对猎犬说话。

我想一巴掌甩过去,却抬不起手,身体像被抽干了,只剩下硬撑的壳。我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夜色沉沉,脑子里又浮现叶菲米——他洗澡时裸着背,背上的肌肉跟着他的动作划出好看的线,我看着,心里像火燎一样。

我喃喃道:“我要把他干翻。”

爱丽丝笑了一声,说:“那你得先能不靠你那只野狗硬起来。”

我猛地站起来,一脚踢翻旁边的酒瓶,玻璃碎裂声像刺破耳膜的冰。我走到德米特里身后,抓住他腰,低声道:“换你趴着。”

他扭头看我,嘴角挂着点贱笑:“在夫人面前?”

我没回答,把他从萨维尔开提身上拉下来,他屁股上还沾着水。我压着他,干进去那一刻,他叫得像被劈开的树皮,指甲抠着床沿,我像疯了一样顶进去,撞得他整个人前后摇晃,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爱丽丝坐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看着我们,眼神冷得像盔甲的外壳。萨维尔开提躺在她脚边,嘴角挂着口水,像死鱼一样瞪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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