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工匠,“从根部到最前面……然后再绕一圈……”
她手指极灵活,缎带在我硬得发胀的阴茎上滑来绕去,像是在包裹一件礼物。她量得极慢,甚至故意手背蹭过龟头,每一毫米都像是用唇齿舔过。
“十七点六公分。”她抬起头看我,唇角翘得像刃,“勉强算合格。”
“勉强?”我低声反问,心里竟真的泛荒谬的不甘。
“当然。”她抬起手,缎带在指尖一甩,“你是国王,不是马夫,对吧?我以为你会更……雄伟点。”
“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这是在激励你。”她踮起脚,吻了一下我下巴,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又像刀,“下次再让我量,希望你能让我刮目相看。”
她转身离开,裙摆带起一阵风,步伐从容,像是赢了一场战争。我站在原地,裤子还没拉上,腹部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心跳如鼓,脑中空白,双手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