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芷特意提到“止风之竹”，她一下子不敢承认了。毕竟，这听起来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了。

&esp;&esp;“而且，你今天本来就是来给我画肖像的，不是吗？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苏芷已经忍不住了，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esp;&esp;“好。”季沨最终失去了反驳的力气，只能无奈地点头。

&esp;&esp;苏芷见季沨同意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太好了，我们去卧室吧，你的画板我已经帮你放在我的桌上了。”

&esp;&esp;季沨只能慢吞吞地跟在苏芷身后，登上楼梯，走进了苏芷的卧室。

&esp;&esp;刚一进门，苏芷便迅速地在墙上的中央空调控制器上连按五下。季沨有些惊讶：“这温度会不会调得太高了？”

&esp;&esp;苏芷却一脸无辜地说：“不会啊，我一会儿是要不穿衣服的，要是你嫌热，也可以把衣服脱掉呀。”她语气非常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esp;&esp;季沨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脱去外套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和裤子，要是再往下脱，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esp;&esp;苏芷凝视着季沨的双眼，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她的手指缓缓挪到衬衫外的裤子搭扣上，轻轻一按，“咔哒”一声，搭扣松开了。她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搭扣解开的瞬间，整条裤子便瞬间滑落，露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而优雅。

&esp;&esp;季沨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差点下意识地移开目光。这可不是画师该对模特有的反应。

&esp;&esp;接着，苏芷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动作故意放得很慢，比第一次慢了许多。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扣子一颗颗被解开，苏芷的锁骨、胸部、肚脐、小腹，一点点地展露在季沨眼前，如同一幅被缓缓展开的暧昧画卷，看得季沨的耳根越来越烫。

&esp;&esp;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苏芷对着季沨笑了笑，像电影里那些妩媚的女主角一样，随手将衬衫往地上一扔，仿佛要扔掉什么阻碍。衬衫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esp;&esp;紧接着，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内衣松开，肩带缓缓往下滑落，最终歪歪斜斜地半挂在肚脐上。苏芷饱满的乳房露出，顶端的乳尖微微挺立，那里昨天还被季沨含在口中轻舔过。

&esp;&esp;季沨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她的身体仿佛被施了魔法，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咽着口水。

&esp;&esp;苏芷又故意问道：“小风，你在想什么？”其实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海盐柠檬味，她当然知道这个小alpha脑子里在想什么。

&esp;&esp;“我在想……”季沨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正在用理智和上下两个发涨的地方做斗争，只得胡乱说：“我在想，你应该摆个什么pose。”

&esp;&esp;“你画一幅画要多久啊？”苏芷好奇道，因为一直要保持同一个姿势还是挺累的。

&esp;&esp;季沨回答道：“看类型和精细程度吧，最简单的铅笔速写只要十几分钟，复杂的水彩画要几个小时。”

&esp;&esp;“这样么？那你这次准备画多久呢？我多久都可以哦，看小风的，艺——术——追——求——。”苏芷故意拖长了声音，似乎在有意提醒季沨，她现在是在搞艺术，心中不该有杂念。

&esp;&esp;季沨的脸更红了，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脑海中的杂念甩出去：“今天……就画二十分钟吧。你坐在桌子旁就行，不算太累。我用钢笔给你画速写，好吗？”

&esp;&esp;“好啊。”苏芷指了指身上半挂的内衣和下身的内裤，调侃道：“那剩下的两件，是要脱掉吗？季大画家？”

&esp;&esp;“不，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季沨差点结巴了，声音有些发颤。

&esp;&esp;苏芷坐到桌子旁，用一只手支着头，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少女姿势，随口问道：“这个姿势可以吗？”

&esp;&esp;“可以，嗯，可以。”季沨匆忙地拿起画板和钢笔，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坐到床上，开始急匆匆地画起来。

&esp;&esp;苏芷瞥了一眼季沨的下半身，那里的隆起更加明显了，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更加浓郁了。

&esp;&esp;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恶作剧方式，苏芷感觉自己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下面好像也湿了。

&esp;&esp;钢笔速写作为手绘的一种形式，比铅笔速写要困难得多。铅笔速写可以像素描一样，先用几何图形作为辅助线，最后再用橡皮擦掉，而且即使中途画歪了，也可以随时修改。然而，钢笔画几乎完全依赖一个人对轮廓的精准感知能力，且要求一次成型，容不得半点失误。

&esp;&esp;季沨的手微微发抖。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栀子花香气，那是苏芷的气息，她越来越难以冷静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似乎并不流向大脑皮质，而是涌向了某些更原始的中枢。要知道眼前的模特可不是普通人，那是苏芷啊。

&esp;&esp;季沨不仅心有杂念，更觉得今天自己对完美的执念达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程度。她绝不能容忍苏芷的美丽被自己的任何一个错误玷污，哪怕一丝一毫的失误，都仿佛是不可饶恕的罪过。然而，正是这种近乎偏执的追求，让她的手抖得愈发厉害，心中乱成一团麻，思维也变得像浆糊一样黏稠，无法顺畅运转。她的废稿也越来越多。接连几张，她都只画了几笔，就撕掉扔在一旁，可越是这样，她呼吸便越来越急促，离冷静也越来越远。

&esp;&esp;季沨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在考试时因为紧张而连字都写不出来的感受。原来，当人被情绪彻底支配时，竟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esp;&esp;最终，季沨放弃了逞强。她盖上钢笔帽，把画板扔到地上，几乎是跪到苏芷面前，眼眶微微发红：“小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好难受，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真的好难受……我想要。”

&esp;&esp;苏芷本只是想逗逗季沨，可看到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瞬间软了下来。她俯下身，捧起季沨的脸颊，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这么想要吗？那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esp;&esp;话刚出口，苏芷就有些后悔了。她看着季沨那细细的胳膊，心里暗想：要是季沨抱不动她，到底是她更尴尬，还是季沨更尴尬呢？

&esp;&esp;然而，季沨真的站起身，咬了咬牙，很努力地把她抱了起来。她抬着苏芷，脚步有些趔趄，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苏芷感觉自己几乎是被扔在床上的。

&esp;&esp;季沨压在苏芷身上，颤抖着手开始脱去苏芷身上的最后两件衣物。苏芷也伸出手，帮季沨解开裤腰带。不一会儿，两人便全身赤裸，肌肤相贴。

&esp;&esp;季沨轻轻揉捏着苏芷的乳房，然后俯下身，将柔软的乳尖含入口中。刚才她还只能用目光去“亵渎”的地方，如今终于可以尽情触碰和舔舐。苏芷紧紧抓着床单，头微微仰起，随着季沨的动作轻轻呻吟，声音低沉而动听。

&esp;&esp;季沨的吻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