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才只令元祥赶回来。
“你本也不必特意赶回的。”常岁宁对元祥道:“我有你家大都督的铜符在手,已经够了。”
“可大都督说,您多半不想让他牵扯其中,不会去用的……”元祥小声道:“方才您遇险,身边也没带几个人,果然是不曾用过。”
“所以大都督令我回来,听常娘子调遣。”元祥道:“大都督说了,他人在外,对详细局面所知不多,但若常郎君当真有性命之危,纵是劫囚也是使得,总之需先保证常郎君的安危。”
听得劫囚二字,常岁宁不由问:“你们玄策府,如今上下这般目无法纪吗?”
元祥认真道:“我们玄策府上下忠于大盛江山,忠于公道公正的法纪,常郎君为功臣之后,又已编入玄策军中,今受冤入狱,玄策府便有责任搭救!”
片刻,常岁宁轻点头。
这样的玄策府,是很好的。
“但大都督再三交待了,一切还是以常娘子您的安排为先,您怎么说,我等便如何做。”
常岁宁:“好,此事毕后,有劳你替我向你家大都督道谢。”
随后,常岁宁去见了那个年轻的蒙面女子。
交情深到什么地步
“我们见过,对吗?”常岁宁问。
“当然。”那女子皱着眉,语气不善地道:“上次常娘子可是险些让人将我给埋了。”
常岁宁看着那摘下面巾后一脸怒容的女子:“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气吗。”
被迫坐在地上草堆里的女子,闻言举起被绑的双手:“常娘子认为我是在为何而生气!”
她出于好意相救,对方邀她一同来此,结果转头便让人绑了她的手脚!
“抱歉,这的确是我失礼了。”
常岁宁解释道:“我不确定阁下来意,不知阁下是否有同行之人,是敌是友不能单靠那一箭来断定——平日远不至于如此行事,但当下正值我兄长生死攸关之际,实不敢有丝毫冒险。待确定阁下非敌,我必当赔罪。”
那女子听到赔罪前面的那句话后,脸色便缓和了下来:“不轻信于人,谨慎些也是好的。”
“我是真心相助。”女子接受了被绑着说话的安排,正色道:“我这些时日一直都在京师,听闻贵府郎君出事后,我家大长公主殿下便飞鸽传书入京,命我们竭力助之。”
这话是相对含蓄的,但她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