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沉吟了一下,决心对于海静和朱萍交底。请使用访问本站。
他说,“两位大姐,我们原来的任务,只是炸掉这条船。可是,现在要从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把船弄回去。很快就会受到攻击了,底下还有几百人张嘴等饭吃。我需要姐妹们尽快恢复状态,形成战斗力。”
于海静说,“虞队长,你放心,做饭、医疗、后勤都交给我们。你们集中精力开船,集中精力打仗。”
朱萍也说,“姐妹跳海,我们俩有责任。我保证,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要太着急。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你一着急,我们都跟着心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谢姐姐的提醒,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冷静。”
“还有一件事,我们是在坐船游览时,被人突然绑架的。那天上午,我们是九点多上的船,我记得当时还有三个小孩,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非常可爱。我们下午二三点被绑架,傍晚就被移到这条大船上。三个小孩再没见到,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于海静焦急地说。
“三个小孩?”
“对,三个很可爱的小孩,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在渔船上时,我还逗他们玩来着。那天晚上我们被押到大船上后,当夜就不见了。”
虞松远有一种不祥预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三个孩子很可能被害。即使不被害,躲在哪,他们吃什么,肯定会被活活饿死。不过,他嘴上还是说,“你们放心,只要他们活着,只要在船上,就一定能找到。”
回到驾驶台,他用送话器命令林柱民,注意搜寻三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然后,他让张五常到船长室将《航海日志》拿过来。张五常跑出去约十来分钟,就飞快地跑了回来,还神经兮兮地报告说,“老大,快来快来,有重要情况!”
虞松远将船调整为自动驾驶状态,然后跟着张五常来到船长室。张五常指着高大的穿衣镜说,“刚才我来得急,差点弄倒这个镜子,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说着,张五常移开穿衣镜,后面竟然是一个密室。
虞松远伸手将衣架上的船长制服提起来,一晃,衣袋内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掏出一串钥匙,试了一下,竟然打开了门。
只见密室内有一部286电脑,并与一个卫星天线联在一起。桌子上放着打开的通讯记录,原来这里还有一个电报室。
这个密室也很大,里面还整齐地堆着一大堆银白色的铁箱子。虞松远提起一只,很重,箱子锁着。他四处寻找,也没找着钥匙。于是,便用手枪打碎锁。
打开箱子,两人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竟然全是成捆的百元人民币大钞,大约数了一下,约有上百万。点点箱子,竟然有五十六只。天哪,虞松远惊呆了,五千六百万?!
他迅速合上箱子,锁好密室门,将钥匙在身上放好。两人来到指挥台,虞松远悄声说,“注意保密,给基地发报,‘发现巨款和卫星通讯器材,约五千六百万。’”
几分钟后基地即回电,“保护巨款、通讯设施,保证绝对安全!”
……
186部队作战室内,上午九时三十分。施鹤飞局长、许大队长、张广进参谋长、张铭总教官四人,趴在沙盘上,特训小队的一举一动,时时牵动着他们的心。张广进将参谋递过来的小队一封电报,让大家逐一看了几遍,“施局,从目前的态势看,能争取约三十个小时,建议速报总参,争取水面、空中全力、提前驰援。”
“我同意广进意见!”张铭盯着沙盘,思索着说。
“好。拟报,‘已控制玛丽娅公主号,缴获大批先进武器,可装备一个陆军师。缴获巨款和大量物资,人质二百余名。建议水面和空中部队,提前介入,远海前出驰援!’”施鹤飞命令道。
机要参谋拟报后,施局长看了一下,然后由大队长签字后,马上发出。
……
zhong nán hǎi怀仁堂,10日上午九时五十分,军委秘书长杨尚昆和副秘书长杨得志,匆匆走进西边的3号院一所陈旧的宫廷宅院里。怀仁堂共有4个大院落,是典型的皇家四合院,一围朱墙,青砖老房,飞檐灰瓦。
杨尚昆和杨得志走进军委主席办公室内,叶剑英、聂荣臻两位副主席,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坐在办公桌后,正在批阅文件。
南疆形势日益趋紧,昆明军区和13军多次上报,我边境遭到sāo扰,边民受到杀害,村寨、财产受到损失,边境完备部队还击的声音日益高涨。三位老帅此刻正在密切关注着南疆形势,一盘更大的棋,正在酝酿当中。
见杨尚昆和杨得志走进来,从那张老式办公桌后站起身。他走到会客区,也在沙发上坐下,用浓厚的川音说道,“我们估计,这个时候应该来电了。”
“邓主席,小分队已经缴获玛丽娅公主号。”杨尚昆欣喜地将文件递到手里。杨尚昆和杨得志也在沙发上坐下,工作人员给他们泡上两杯龙井,嫩叶在杯内翻腾,尖锋倒竖。
小平将电报看完后,又递给叶帅,叶帅看完又递给聂帅。“呵呵,‘可以装备一个陆军师’,他们可真是能下本钱哪。当年主席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一点不错啊。”聂帅笑着说。
“‘缴获巨款’,说明总参的情报是准确的,没有找到印钞厂吗?”叶帅摘下老花镜问。
“船太大,暂时还没有,小分队正在努力寻找。我们分析,这条船肯定是向我国输入假钞的工具。”杨尚昆说。
“邓主席,186建议海军和空军提前前出远海,确保小队后续任务成功,我和总参几个部门研讨了下,我们建议可行。您看,是否命令前沿部队前出接应?”杨得志请示道。
叶帅、聂帅都点点头,聂帅说,“这些新武器,得来不易啊,告诉同志们,一定要克服困难,把它们完好无损地弄回来。”
“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它在西部需要我们,不敢对我国商船开火。东倭国没有国人撑腰,它要敢动手,让空军狠狠教训它。国门之前,何惧之有!”叶帅将眼镜啪地一声,扔到茶几上。
主席戴上老花镜,又将电报仔细看了一遍。
这位从战火纷飞的战争岁月走过来的老人,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当前,我们面临的主要压力,在北方。东部和东南沿海,他们暗中伸手,想搞乱我们。在西部的阿富汗,我们与国有共同利益。但是,国家之间,从来只有利益。国家间的较量,我们从来也不怕。他们从哪里伸手,我们就从哪里斩断它!”
停顿了一下,小平同志又果断地说,“命令由南京军区统一协调、指挥,海军水面舰艇部队,空军前沿飞行部队,开始实弹实兵,远海大演习。要提前出去,快速驰援。告诉同志们,我们不开第一枪,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他们敢开第一枪,我们就绝不让他开第二枪!”
……
玛丽娅公主号,上午十时。昏沉沉的天空,竟然开始飘起了雪花,似乎还隐隐传来低沉的雷声。虞松远一惊,不可能是雷声,马上发出命令,“加强眺望!”
他话音刚落,林涛和张五常同时报告,“发现敌机!”虞松远迅速拉响战斗警报,急促的铃声响彻全船,揪紧每一个人的心。
“东倭国p系列反潜侦察机!”
只见一架身躯肥胖臃肿、涂着鲜红圆形标志的飞机,钻出云层,飞到货轮上空,盘旋了四五圈后,又故意拉着烟,钻进厚厚的云层。
“请求击落敌机!”林涛的声音响起。
“不能击落,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