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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合(1 / 2)

地道大概有几百米,具体数据不知晓,脚底的泥土湿软,带着很重的土腥味。

由于父亲疯狂的信奉我认为的邪教,我总是对鬼神有很深的敬畏之心。

不过,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真夜。

他这么大块头的男子,站在旁边像一座小山,倒是让自己有了点安全感。

火光舌在不断摇晃,明明灭灭,看不见的风会吞噬掉部分殷红。

城主府需要通行证才能进入,就算我是明远安的女儿,没有正当理由,也无法指名见到这个司士。

而且司士地位比我高多了,我现在只是个学生,在祭坛与城主府皆没有位置。

真夜能看出我内心的忐忑吧,他在路上跟我讲了很多有趣的故事,我知道他想安慰我。

真夜说他家里养了一只猫,是全黑像煤炭的大猫,眼睛周围有圈漂亮的金黄色,抱在怀里毛茸茸的,但这只猫咪很高冷,基本上不理会人。

其实我也想养小动物,但是条件不允许,一方面是家里人不允许,另一方面是我没什么钱,财政大权不在自己手里,我每天都盼着家里多给我几块钱。

可能是我脸上露出了羡慕,真夜笑眯眯地说:“下次把黑炭抱过来给大小姐玩。”

“好的,看情况吧。”

我与真夜走到尽头时,大概用了十几分钟。

爬出地道的出口处,我的身体有点气喘吁吁的,真夜先上去的,他屈膝在地道的周围,蜜合色的长袖往下垂去,原来是准备拉我一把。

其实真夜不适合穿蜜合色,这是有点亮而抢眼的颜色,他的肌肤本来就是小麦色,这样一穿,有点洋不洋,土不土的,让他像他口中的黑炭一样黑了。

我搭上了他的手,接着他的力道往上去,竟感觉自己的身体十分轻盈。

地面之上,不是城主府的院子或者角落,而是某个灰暗的狭小房间,房间里并没有人。

我有点惊讶,原来真夜在城主府还有人脉吗?

真夜说:“城主府太大了,暂时拿不到城主府内部的布局图,这是机密,我们需要靠着以前的经验,或者直觉往东走。”

这个我完全理解他,因为我来过城主府很多次,我都记不住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那我们出发吧?话说守卫的事情怎么办……”

真夜却走到雕花木窗旁边,我心存疑惑,跟着他一起过去,却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一对男女的声音。

我惊讶不已,真夜是怎么反应过来外面有人的。

首先是年轻清脆的女声,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女方的容貌必然不俗,她说着一些缠缠绵绵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与男方亲密。

我只听了两句,就觉得眼前一黑。

“哪有,”女方嗔怪道,“你们是兄弟,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感觉自己坐立难安。

真夜的脸色有点耐人寻味了。

“这也算连襟的一种吧。”

“开什么玩笑,连襟不是一对姐妹丈夫之间的关系吗?”我有点无言以对。

“不,连襟最开始是知心朋友的关系,虽然这个女孩说是兄弟,但城主府里的风流韵事,我或多或少知道一点。这种事情通常称连襟,意思是两个男子共一个女孩,男子通常是朋友,他们会认为这样做后,两人就牢牢捆在一条船上,相知相近,同舟并济了。”

我被他们黑暗的成人世界震惊到了。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跟真夜本来就是偷鸡摸狗,现在只能在屋子里听他们亲密。

我有点尴尬:“那个……不然我先回地道了?”

“大小姐在担心什么?”真夜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倒是颇为坦然,“请您放心,我并不是未开化的动物。”

“哈哈哈哈……谢谢。”

还好这一对男女并没有露天苟合,我也还有喘息的余地,但经历了这件事后,我总觉得城主府人才济济,怎么各种奇葩都有。

我忍不住询问眼前邪恶的成年人:“那种女孩子是自愿的吗?”

“嗯……”真夜蹙起眉,似乎在斟酌着用词,“没有不自愿一说,大小姐。”

我感觉在自己的世界里,很难接受这一现象:“为了捆上所谓的一条船,居然会用出这种离奇的手段。”

“没错,这是离奇的手段。”真夜讲了一个八卦,“曾经东城区的沿海地区来了个商户,城主府的人为了达到合作,令几个人去灌酒,又叫底下的司卒与商户公用一个女孩,面对这种陷阱,一般人很难防备。”

“感觉城主府的部分老爷们,对女人的看待就是一种资源啊,我看见老爷们的妻女,有时会啼笑皆非,”真夜感叹道,“我应该感谢自己的努力,免得也被他们当做可使用的东西。”

我问真夜,叶正仪有没有做过这种事。

真夜表示,我哥哥肯定知晓这种情况。

但叶正仪比较有争议的风流传闻,还是跟芳云夫人之间的关系。

目前是凌晨二点五十分。

我跟真夜聊完黑暗的成人世界,就打开了这所屋子的门。

最近天气真的太差了,深秋时节见不到一点日轮,到了一十月份,我感觉视野里的一切都枯萎了,绿植好像被覆上洗不掉的灰土。

“感觉时间不够了,”我失望地说,“现在还没有找到东院。”

“不然先回去休息吧,”真夜开始劝我,他看向我身上的衣裳,“大小姐会觉得冷吗?”

“还好。”

城主府守卫太多,一路上心惊胆战,越是小心翼翼,越是耗费时间。

随着天光大亮,陆续有人起床工作,如果被发现我跟真夜私自潜入城主府,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我不得已放弃了今日的夜探城主府计划。

重新踏入狭小的屋子里,我跟男子开始折反回主城区,趴在他的肩背上,自己又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并不在家里,而是在某个酒楼的客房里。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身体过于疲乏了。

我没有看见真夜的身影,就向酒楼的侍从交代,自己先回去了,如果真夜来找自己,请帮忙说明一下。

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眩晕,手脚发软,胸腔内的心脏跃动越快,粥都喝不下去了。

我跑到医馆里,让大夫给自己把脉。

我曾经去制药院系统学习半年,但制药师与医馆的医者肯定不一样,这并不是一回事。

制药师更注重于药材、药剂、炮制与炼化等。

医馆的大夫说我脾胃虚弱,血气不足,他说了一大堆,最后给我开了点补脾益肺、养血生津的药。

等我回家,我没有让侍从煎药,准备自己煎药。

清洗药材,浸泡、熬药,我颤抖着手揭开药罐子,给自己盛了一碗,喝完就倒头就睡。

结果怎么都醒不过来,神智是清醒的,还能思考,但眼皮睁不开,身体也无法动弹。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医馆里的大夫也不知为何如此,只能硬着头皮给我开补药。

距离大祭司的考试还有十五天。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临时抱佛脚。

本来身体就病殃殃的,但在我超强的意志力下,自己的药理考试成绩,竟然超乎预料。

不过作为祭司,除去药理知识,还有其他考试与条件,我只是松了一口气。

而真夜听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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