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传音也来得及,但后续就没法再联系了,太远了。
秦鱼给他的指示是——小心为上,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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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被疼醒,原来是苏蔺赶来了,那绿眼嘴巴很硬,被俘虏后就全程哑巴,仿佛想熬到秦鱼暴毙再投降一样……
秦鱼就是看穿了这王八羔子的想法,心头暗恨啊,却也没说话的力气,难道今天要这么挂了?
然后就被疼醒了——苏蔺把手术刀切入皮肤。
“没有麻醉剂,时间也耽搁不起,忍忍。”他板着脸这么说,一边毫不怜惜地生生切开了她肩头的伤肉……
不够美?
秦鱼盯着他,没哭没喊,只用力掐了他的手臂,再高岭之花也是血肉之躯,这位清冷如仙的法医吃痛,眉梢颤了下,咬牙:“你再掐,我手臂不精准,没准就在你身上划出一大条口子……”
“你还威胁一个伤患,医者父母心呢?”秦鱼弱弱怼他,以此来提起精神……
苏蔺面无表情:“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早被我打死了。”
秦鱼没说话,只是更用力掐了下苏蔺的左臂,嘴巴动了动,但没能说出话来,因为疼晕过去了。
她刚晕,身体没倒在冰凉石头上倒是被苏蔺伸手撑住了半身,看了一眼她发青的脸色,他来得有点晚,毒素已经入体了。
必须有解药,也没有时间等他研制出解药,所以……
他低头看了下左臂上的通红掐印,挑眉。
绿眼正在被顾云霖拷问,愣是咬死不说,身上也搜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但不确定到底哪个是解药。
救人如救火,是水是油谁敢确定?
顾云霖面色冷峻,眉头微锁,忽听到冷清声:“哀牢人一生用蛊的技巧都在左手,断他左手,比要他的命还厉害。”
苏蔺只一句话,顾云霖就来回扫了他跟绿眼,只看到苏蔺冷漠挺直的背脊,也看到绿眼在刚刚瞬息万变的脸色。
二话不说,顾云霖一枪打在他的左手上。
这一出手如闪电,子弹也精准避开动脉等致命地方,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