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紧了紧咬肌,只觉鼻间复又热烫起来,无奈地掩住,一字一句道,“茉茉,你故意的。”
既被看穿,虞茉不再逗弄他,探头打量水中,疑惑:“方才是什么东西。”
赵浔光顾着处理满手血迹,自然来不及查看,猜测道:“应当是水草或游鱼,并无危险。”
顿了顿,话音降下,不自然地问:“还疼吗?”
虞茉噎了一噎。
迟来的赧意令她羞于作答,余光恰见两层高的画舫,当即转移话题:“快看,有人来了。”
约莫几十步开外,一艘富丽堂皇的大船缓缓驶近,不知是同来赏莲的闲情逸致之人,还是专程来寻世子、郡主,抑或赵浔。
他不似虞茉那般好奇,只屈指吹出哨音。
很快,视野之内的摇橹船皆聚了过来,并着赵凌兄妹二人所乘的舟艇。
大船被逼停,乐雁瞧清舱面的图腾,语中流泻出惊喜:“是段府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