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一样。”时景肆声音再次传到温岁阑耳朵里。
她愣了一下,“时景肆,我自己有钱的。”她还没到要花别人钱的地步。
“我知道,但是你想出门玩,我没时间陪你。今天等你玩好了我估计还没忙完,也没时间去接你。”
“所以。”时景肆叹了一口气,语气竟然有些委屈:“我总得付出点什么,才能让你在外面潇洒的时间里想到还有我这个人吧。”
来寻人的赵秘书听着自家老板这一番又茶又装的话,无声的转过身背对着站在窗边的时景肆。
要是议事大厅里那些因着时景肆的冷淡而忐忑不安的大佬看见他现在这模样,估计心底的不安会散了个大半。
温岁阑起身从电视下拿到那张黑金色的卡片,习惯性的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放在手边。
“那我就随意挥霍了。”不限额的黑金卡,啧,拿在手里质感都不一样。
“嗯,随便用。”时景肆给指了一下门,示意赵秘书一会就进去,这才继续回:“都是你的。”
都是你的。
这四个字温岁阑总觉得时景肆不单单是指钱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