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尤其是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医院里,太可怜了。”
温岁阑:“……”
沈翊感受着这诡异的沉默,连忙又说:“我让同事过去给时总挂水,就是之后要麻烦温小姐守着他,可以吗?”
“可以。”沈翊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若非时景肆的体温可能还会继续往上升,温岁阑都不想打这个电话,直接给时景肆弄药吃下去就好。
让时景肆先吃了小半碗熬好的白粥,温岁阑才给他吃下退烧药后不久,沈翊叫来的医生就到了。
穿着白大褂,踩着洞洞鞋,脸色暗沉发黄,一看就是沈翊在医院值夜班的同事。
他看过时景肆之后,立刻就开了处方给时景肆把药水配好,温岁阑看到他的动作,提醒道:
“您配好第一副药水给他挂上就行,剩余的药水搭配好,快换药的时候我再把药配进去就行。”
人家医生值班肯定没办法在这守着,温岁阑只能这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