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松田阵平的表情跟降谷零的脸色,估计骂了不知道多少句霓虹警方。
望月凜一靠近,那五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他,就像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的猫群。
“我可不是猫薄荷,不要这么看着我。”
“哈?什么猫薄荷?”松田阵平一脸诧异,脑袋飞速运转。
“凜酱,猫塑禁止。”萩原研二表情无奈的比了个叉。
降谷零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情绪有些低落。
诸伏景光小声安慰,倒也振作的很快。
伊达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严肃。
望月凜若有所思的观察着,自然没注意到站在他侧边的萩原研二。
“都很奇怪啊。”
“什么?”萩原研二突然靠近,下一秒望月凜感觉到了强烈的推背感。
松田阵平猛的从身后撞向他,望月凜受伤的右手接触地面,勉强撑在萩原研二脸侧。
望月凜唇色发白,两人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萩原研二大惊失色赶紧撑着他的肩膀,尽量让他的右手放松。
从天而降的玻璃落到地上,飞溅出的玻璃渣被松田阵平挡下。
“怎么回事?”旁边听到声响的伊达航往这边走,诸伏景光快步靠近替他们检查伤势。
“嘶…”松田阵平看着手臂上的血痕,挣扎着爬起身。
看着突然静止在旁边的三人,松田阵平有些不明所以,直接伸手要拉倒在地上的两人。
“喂,你们还躺着干嘛,快起来啊?”
牙齿撞击到唇瓣,铁锈味顺着缝隙钻进嘴里,萩原研二紧紧闭着嘴在心里欲哭无泪的骂自己幼驯染。
诸伏景光先注意到不对,蹲下身把望月凜翻了个身。
“hagi,你嘴唇怎么流血了?”看着动作僵硬,一直在蹭唇瓣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发出疑问。
萩原研二没有回答而是瞪了他一眼,松田阵平只感觉莫名其妙。
“晕过去了,他的手怎么回事?”诸伏景光检查完表情不解,这么明显的伤势为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
“他跟琴酒打了一架。”萩原研二轻描淡写的说完,捞起他去找古庭宪司。
看着他急切的步伐,松田阵平有些诧异,一回头就见降谷零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的后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一回头就看见萩原研二小跑着回来拖着他一块走。
“hagi你干嘛?!”
……
洁白的天花板,身边平稳的呼吸声,萩原研二摸了摸唇瓣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突然回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变换,赶紧检查身上的药剂有没有破损。
确认依然完好无损后,萩原研二松了口气,撑着下巴打量病床上昏睡的人。
黑发软软的搭在脸上,整个人昏睡后周身的气场都被软化。
“为了活下去…”萩原研二嘟囔着,把他脸颊上的碎发移开,用指腹蹭了蹭他嫣红的唇瓣。
他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保证同期的安全,萩原研二有些迟疑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因为这些。
抱着复杂的心思,萩原研二遗憾的收回手。
“凜,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望月凜睁开眼就看见萩原研二猛的凑上来,吓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险些再次晕过去。
“萩原研二,离我远点。”
萩原研二悻悻的退开,嘴里小声嘟囔着“还是睡着了更可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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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卜先知
松田阵平面色不虞的坐在病房内,被自家幼驯染强制送到医院包扎令他很不爽。
“所以为什么凜是被抱着,我就是被拖着?”
“小阵平是在跟hagi撒娇吗?”萩原研二捂脸感动到泪流满面“hagi现在就来抱抱你,别吃醋呀小阵平。”
“hagi!!!”
望月凜接过诸伏景光递过来的水,没有管角落里吵嚷的那对幼驯染。
醒了这么久一口水没喝,望月凜一句话都不想说。
“教官。”伊达航一回头打了个激灵。
病房诡异的安静下来,鬼冢教官站到病床边盯着他。
“好好休息,你们回学校去。”
望月凜只是安静的端着杯子,病房很快被清空,又一个人来到病房。
鬼冢教官担忧的同时自然也不被允许留在这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离开。
“把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不用紧张。”
“古庭警官,我全部都跟你说过了。”望月凜抬头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完好的左手有些蠢蠢欲动。
可惜不行,望月凜的视线扫到古庭宪司领口的光点,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带出来的药剂与公安资料中的不同,公安有权对你进行审问。”
“药剂?”望月凜的不解溢于言表,果断摇头否认“我从没打开过那个手提箱。”
黑洞洞的枪口缓缓移开,望月凜的表情更加无辜。
……
右手打上石膏,坐在审讯室内,望月凜神情紧张,将说过的话一一重复。
在单向玻璃后,有专业的人研究他的微表情跟心理活动。
窥伺感过于强烈,望月凜在对方的质问声中又一次重复自己的回答,眼神中隐隐带上不耐。
三天后,鬼冢教官亲自开车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