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生涩地,却又带着可怕的蛮力挺动腰胯。
坚硬的欲望在温暖泥泞的花径间开始了笨拙的、越来越快的抽送进出。
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似乎要将那柔软的花蕊撞得支离破碎,每一次抽离则带着被紧紧衔裹吸住的阻力,淫靡的水声在月光笼罩的封闭帐篷内连绵不绝,梅尔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如狂风中的树叶般承受着凶狠的冲击。
忽然,精灵冰蓝色的瞳孔剧烈缩紧,在某一轮凶狠的捣入中,他坚硬如铁的欲望顶端重重地撞在最深处,一股极其强烈的吸扯感从深处爆发出来,比之前的缠裹加起来都要强烈数倍,像是深海里骤然出现的贪婪海葵,瞬间张开吸盘裹住了他的命脉,他几乎是瞬间濒临爆发的边缘。
梅尔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生生扼住喉咙。
她在剧烈的冲击下猛地弓起腰,整个身体向柔软的床褥深处陷去,脖颈绷出惊人的弧度。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缠在精灵绷紧的腰侧剧烈颤抖,脚趾痉挛着抠紧身下的床单。
那一瞬,他那处正以一种无比凶悍的方式,狠狠碾过了最深幽处那片隐秘的的温热之地,这股强劲的吸力霸道无比,如同无数细小而贪婪的触须瞬间从髓孔钻入沟壑的顶端。
“呜……嗯!”
精灵喉间迸出的,是连他自己都陌生的痛苦低吟。
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神经被强行攫住、扭紧、点燃,这远超生理极限的刺激如同淬毒的冰棱刺入脊椎,瞬间麻痹了他绷紧的大腿。
腰胯的挺刺动作骤然停滞。
如同一柄被巨力楔入石缝无法抽回的剑。
所有的蛮暴与渴求在此刻被彻底贯穿,钉死在崩溃的边缘,冰蓝色的瞳孔被骤然涌上的血丝染红,边缘像被火焰灼烧后的琉璃般碎裂。
他无法再前进分毫,只能死死抵着最深处,感受着这股极度猛烈的撕扯在自己顶端周围剧烈地蠕动着、痉挛着,榨取着他骨髓深处的滚烫与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