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更有一小间放兵器的地方。
让人后怕的是这死亡大殿的天花板上吊着是死掉的尸体,整个大殿传来阵阵的恶臭味,不过,之所以被灌为‘死亡’二字,最重要的是这地板每隔一小时就会被人调为发热的温度,所以,不管怎样,你若是想不被热死就得抓住被绳子,然,前提却是把尸体给扔掉。
凌静娇在得知死亡大殿的信息之后,她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想要吐,现在的她是孕妇,身子比平常人还娇贵,而且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到自己闻到这样的气味会有怎样的反应,显然,能安排这样‘别有洞天’地方的人自然是训练营里呼风唤雨的顾华磊了。
若说顾华磊站在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身边的话,就不会答应薛綦的条件了,让他们二人务必要参加进来,可若说顾华磊站在自己和薛綦这边的话,那死亡大殿的这些东西明显是在为自己准备的啊,所以啊,她能说顾华磊不厚道吗?
不能,相反的,她也只能咬着牙接受了,深深叹口气,自己想要除掉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把照片一翻,放在桌子上,她那双清冷的眼眸看向一言不发的二人,“你们觉得顾华磊是什么意思?”
鬼影还是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儒雅的容颜却说着不雅的话,“能有什么意思,不是把我们吓死,就是把我们烤了呗!”
他和凌静娇说完话之后,又转移视线,笑不露齿地扫视着薛綦如冰霜的脸孔,“綦,你倒是不着急啊,这大难临头了你还这么淡定,莫不是你已经打算各自飞了?”
薛綦啜了一口茶,笑似非笑地看了一眼鬼影,“你说呢?”
鬼影很少看见薛綦笑,所以,他第一反应不是被薛綦的笑容给吸引住了魂魄,而是害怕地发抖了,因为在他看来,薛綦还是面无表情的好,至少没那么诡异。
这鬼影没少调侃自己过,看到鬼影害怕薛綦的模样,凌静娇不由地庆灾乐祸了,“哎呦,这还是我们的神医鬼影吗?”
鬼影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挺胸抬头,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凌静娇,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薛綦把茶放在桌子上,温热的茶水被泼到了桌子上,留下了水珠,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凌静娇,见她没事,在转移视线,盯着鬼影儒雅的容貌看着,“道歉!”
不怒而威说的便是薛綦这样的人吧,鬼影自然自己再过几十年也比不上薛綦这个人,因为一个举动便让人心里不由害怕他,这个世界上他见过这样的人不多,差不多也就几个而已。
知道薛綦一直都是最爱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敢在开玩笑了,赔着笑说,“嫂子,我是小小人,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凌静娇看了一眼把手弄成拜托状,表情可怜兮兮,以博同情的鬼影,她忍笑不禁,若不是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个见风使舵的人正是鼎鼎有名的神医鬼影,她都觉得自己是老眼昏花,看错人了。
因为素来以儒雅俊逸出名的他绝对不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这不能怪她,谁让世人把鬼影形容的是只有天上才有的谪仙来着,既然是仙人,又怎么会这么说话,所以,会这么说话的人一般都是凡人啊,或者也可能是哪个市井无赖到自己的面前散泼。
果然啊,传言不可相信,她再一次深深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然薛綦这个被人说成是冷酷,不爱笑的人怎么遇到自己之后就爱笑了。
“不行!”
鬼影显然没想到凌静娇会毫不客气地告诉自己‘不行’,他眨了眨眼睛,自己使美男计应该也能成功吧,“嫂子,嫂子!”
一心只想着凌静娇原谅自己的他却没有想到薛綦是个醋坛子,见到鬼影这么和自家老婆撒娇自然是更气了,直到薛綦一把将老婆拉到自己的怀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凌静娇注意到抱着自己的薛綦很生气,而看着自己和薛綦的鬼影很委屈,她又一次莞尔一笑,“别闹了,第三关考核教官想必和许亿联手了!”
鬼影一秒变脸,严肃地叩首,“是的,就担心他们会对场地做手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便是鬼影吧,凌静娇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着,“不可能,顾华磊能表明无所谓的态度就足以说明死亡大殿不会有任何人进去,更会阻止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进去,现在我们得担心的是这两人想要做什么!”
稍倾,她从精致的碟子里,拿了一个酸梅含在嘴里,把酸梅籽扔在垃圾桶里,继续说道,“昨天他们约薛綦出去,薛綦没去,这会应该是把这仇记在心里了!”
鬼影倒是吃了一惊,他没听说过这件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
薛綦这会接了话,“记不清什么时候!”
鬼影倒很快地接受了这件事情,毕竟薛綦这样的人物能记住事情就不错了,“是以什么名义邀请你去的?”他倒是比较好奇这个。
薛綦表情严肃地看着鬼影,“说是要和我谈论司徒雄的事情!”
鬼影儒雅的容貌露出不解的神色,“第三关考核教官怎么和司徒雄拉扯上了关系?”
凌静娇示意上官晨把茶水换掉,接着回答着,“这也是我们两个感觉到奇怪的地方,然,张轻言是司徒雄派来的,那么先前张轻言和第三关考核教官有过接触,那认识司徒雄也是正常的事情。”
张轻言不是自己的父亲派来的吗?怎么又是司徒雄派来的呢?鬼影感觉到十分的奇怪,刚要问这件事情,却又觉得没有必要问这些,毕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短暂的话就因为许亿的‘兴师问罪’结束了。
凌静娇在薛綦的搀扶下来到许亿的跟前,看着许亿哭丧的脸,她不悦地蹙了眉头,目中尽是寒意,“许亿教官,不知道你带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来到我们宿舍的门口是为何?还有你一直哭哭啼啼地嘴里喊着我丈夫的名讳,是不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吗?”
不对,以许亿高傲的性子来分析许亿断不会在众人面前哭成若丧考妣一样,一定是有人来教许亿,到底是谁给许亿出谋划策来着?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
许亿看着被薛綦好生侍候着的凌静娇,嫉妒之火燃烧得更旺,她的指甲也毫无知觉地插入手掌心,流下了几滴鲜血,她都全然不知,耳边想起,‘若是你能按照我所说的演下去,那么你能成为薛綦身边的人指日可待了’这话。
她垂下头,掩饰着眼底的嫉妒,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地跪了下来,“呜呜,薛少夫人,您是不知道昨日薛少爷和我应允要来找我,可不想我以准备好舞服打算为君一舞,却不想时间匆匆而过,薛少爷也没有来!”
那也就是说昨日不是第三关考核教官见薛綦,而是许亿准备好舞服招待薛綦了?是想来勾/引下药卑鄙的手段?
若不是薛綦没有去赴宴,那今日许亿来找自己恐怕不是来讨个说法的吧,更多的是来做小的吧。
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就连凌静娇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柔软了,不过,许亿是来和自己抢老公的,她不必给许亿面子,冷哼一声,“许亿教官,你怎么不说昨日是第三关考核教官派人送信来邀请我丈夫出去,而且信封上根本就没有写上你也要参加宴会的事情,怎么现在便换成了我丈夫和你单独出去了?”
冷眼如匕首一样扎向许亿的心,“还是说其实你说为君一舞的对象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又或者你是来讨个说法的?”
许亿微愣,她倒是没想到凌静娇几句话就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给推翻了,而自己特意带来的教官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鄙夷,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