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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1 / 2)

外面不闻人声,门外只有四个侍卫看守,哪怕在这儿被淳王杀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赵靖珩率先开口:“吕太医,这样邀请你过来,多有失礼。”

吕仲良昂首在桌边坐下:“殿下位高权重,随心所欲,下官区区一介医官,任由殿下处置,谈何失礼?”

赵靖珩今日已心力交瘁,不想与他有口舌争端,单刀直入:“皇帝的身体到底如何,他生了什么病?”

他抬眸冷冷道:“你若敢有所欺骗隐瞒,我就杀了你。”

吕仲良不卑不亢:“陛下身体如何,岂能随意向外透露?淳王殿下不是见到陛下安然无恙?其他的,恕下官无可奉告。”

赵靖珩只问他最想得知的事情:“你如实告诉我,皇帝……还能不能延续血脉?”

吕仲良皱眉:“殿下何出此言?陛下风华正茂,殿下问出这种话来,到底有何企图?”

防备尖锐的反问彰显他坚决的立场,赵靖珩明白,找他打探皇帝的情况是个错误。

早该知会是如此。赵靖珩感到一阵无力,无论他多情真意切,在旁人眼中都是居心叵测。向来都是由吕仲良为皇帝医治,他不能对吕仲良动粗,否则事情闹大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他明知皇帝的身体出了问题,却不能得到证实。吕仲良知晓真相,却要防备他这般身份的人。

这样反倒成了眼下最平衡的局面,皇帝要瞒着外界,谁也不知道。若是他非要探个究竟,撕开的口子将成为皇帝的致命伤。

“算了,你走吧。”赵靖珩的声音在死寂的室内虚浮无力。

吕仲良的警惕半分不减,听见淳王要放自己走,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锁链声响了一阵,门应声而开。

他回头拱手:“淳王殿下,下官先行一步。”

客人离开后,久久不见主人出来。门外侍卫对视一眼,默契收回目光,忠诚守在门外。

在家中与陆旋共同探讨献礼时突发的变故,班贺总觉得淳王没那个闲工夫去搜罗美女,多半是太后手笔。陆旋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可以肯定的是,收礼的人并不高兴。

让他人代为献礼,意味着太后明知这件事会让皇帝发怒,为了不伤母子情,所以让另一个身份、情分都亲近的人出面。淳王头脑聪明,从不任人摆布,只能说明他甘愿担下这份怒气。

只是没想到皇帝忍耐不到晚宴结束就离席,还把淳王给叫走了。

已经对皇帝脾性初步有所了解,陆旋说:“皇帝发起脾气来,就怕迁怒道别人身上。”

其实没什么别人,他就是担心班贺。

班贺点头,抬手掩在唇边:“是皇帝能做出来的事。”

体恤百姓减税、肃清官场,励精图治,皇帝是个好皇帝,只是行事太过任性,难免叫人不放心。

“想着这回去见见淳王,汇报军器局近况,等到他来找显得我怠惰,出了这事怕是见不成了。”班贺惋惜道。

陆旋默默挪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把下巴靠在肩上:“不见也好。”

班贺笑了声:“你巴不得我谁也不见。”

陆旋看了片刻,忍不住在他腮上轻啄了一下,搬出他平日的说辞:“我没说。”

班贺反手在他头顶拍了拍,叹了口气:“我最担心的是,吕御医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人影。”

陆旋对吕仲良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不通人情收钱狮子大开口的大夫上,哪怕真是被皇帝叫去的,也只能看病治伤:“你还怕他们叔侄打起来不成?”

班贺心中猜想不能随意出口,也没有必要对陆旋说,只能对此保持缄默。笑笑便将话题带了过去:“魏凌回去了吗?”

陆旋:“回去了,他夫人身边一个小丫鬟来传话,他屁颠的就回去了。”

班贺:“这就是了。已经娶了妻,老在外面睡算怎么回事。回去了有人管也有人疼。”

陆旋瞟了眼班贺:“你管我也听的。”

班贺:“……”

这小子现在怎么一点儿也不脸红!

第二日,班贺被传唤入宫,久违的与皇帝单独会面,他忍不住怪自己多嘴来。

没事提那件事做什么?这下被陆旋说中了。

昨日才愤而离席,今日找他准没什么好事。再往坏里想,一准是皇帝不舍得拿淳王开刀,就开始找别人撒气。

班贺叹着气,做好接受皇帝迁怒的准备。

被带到皇帝面前,班贺头也不抬,找了个还算凑合的姿势跪下拜见,多半要跪着听话了。

“平身,赐座。”皇帝的声音与平常无异,也听不出憋着坏的迹象。

准备落空,班贺一时茫然,坐在椅子上不禁看了皇帝一眼。

赵怀熠偏头看他,笑道:“班侍郎,有话要说?”

班贺垂下头:“不,微臣在等陛下吩咐。”

使了个眼色让张全忠出去,御书房内只剩君臣两人。赵怀熠沉默片刻,说道:“朕今日召你入宫,不是为公务,而是一件私事。”

当今皇帝与臣子提起私事极为难得,越发透着诡异的气息。班贺硬着头皮听下去:“微臣洗耳恭听。”

“此事机密,不可对外宣扬。”赵怀熠说。

班贺立刻回答:“微臣守口如瓶。”

赵怀熠满意地继续说道:“朕有一件私藏珍宝,不想被任何人瞧见,朕想要你为朕做一个箱子。”

只是为这事?班贺眨眨眼,没能及时回话,赵怀熠问:“有难处?”

班贺如实说:“不,是微臣没想到只是如此简单的要求。”

赵怀熠微颔首:“对你而言的确不是难事。这箱子不仅要锁住箱内宝物,还要能护住里边的东西。”

班贺:“明白。机关严密,坚不可摧,水火不侵。”

赵怀熠笑起来:“朕就知道,班侍郎为人可靠。”

班贺后背汗毛竖了起来,面不改色接受夸赞:“陛下谬赞,微臣定会早日完成嘱托。”

“需要多少时日?”赵怀熠问。

做一个机关箱不是难事,完成太快容易叫人觉得轻慢,拖的时间长了,皇帝该不耐烦。询问过大致尺寸与具体要求,斟酌了一番,班贺竖起一根手指:“一月足矣。”

赵怀熠满意点头:“那就一言为定,完成后必有重赏。退下吧。”

一身轻松地走出殿外,班贺还有些不真切感。皇帝竟然只是交给他一个微不足道的任务,叫太监传话不就是了?

不,不是任务轻重与否的问题。班贺忽然意识到,皇帝的命令是私密,他甚至不想过一道手转达。

根据尺寸要求,那箱子内部空间不大,装不了什么玩意儿。

又是什么珍宝需要如此严密的保护?从未听说过皇帝新收到什么稀世珍宝,若是之前就有的,又为何现在要藏起来?

皇帝再捉摸不透,也只能按他说的去做。

当晚,班贺格外热情,陆旋有些受宠若惊。即便班贺请他不用客气,他也是要客气的,万一过了火,班贺再不愿主动邀请了怎么办?

这可比户部忽然把那一万两核销下来还要令人惊喜。

陆旋动作比平时慢很多,身下人随他摆弄,他要慢慢享受。

“言归……”班贺想催促,却被陆旋按下来,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闹到深夜,陆旋把精疲力竭的班贺抱在怀里,闭眼回味余韵。

班贺困得睁不开眼,嗓子有些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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