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引路的侍女将她们带到休息之处,屋中剩下彼此两人时,驸马才掀开那遮挡的幂篱。
殿中灯火通明,华阳乍见光色,一时眼睛生疼,才发现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驸马看得更明显些,那双眸已然涣散,泪痕楚楚可见,连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往下是分外明显的凸起,和她紧抓着裙带的左手。
她离开时根本没有知觉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当场掉落。指缝里则是未干的淫水,它们是如此热烈期待,争先恐后从玉势与肉缝间挤出,缠绵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间,连蔻丹的颜色都被洗得褪色。
华阳已经被接连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还在扭动不止,似乎还想要继续自慰。
驸马随手端起一杯茶水泼在华阳脸上,冷意刺激着她一哆嗦,又被驸马的话语惊白脸色:“发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长公主的淫态万千。”
华阳先是一惊,而后大悲,她沦落到这一步,罪魁祸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药效未尽,面色又逐渐红润起来。
驸马欣然欣赏着华阳面色几变,看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还强撑着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颜面,却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红,泪珠连连,是何等诱人模样。
“容我提醒一句,宴会尚未结束,殿下若不赶快回去,一会圣上说不准就会派人来找寻,若是让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淫乱……”
“够了!”
华阳低声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经喑哑,不见威胁,反而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偏驸马还在火上浇油:“我答应过殿下,不会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然而凭她自慰无法短时间消去药性,华阳贝齿紧咬,汗水滑落鬓角。
驸马只笑眯眯盯着她,看她天人交战,看她艰难抉择,看她低头认输。
眼眶酸涩不已,华阳如何不知驸马意思,他想见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骄傲头颅,用最下流卑贱的话语贬低自己,恳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华阳大脑被烧得恍惚,现在一片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求主人肏骚母狗。”
额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剥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
“嗯?”
长久沉默,驸马轻声不满,仅仅是一点低沉的疑惑,就让华阳害怕颤抖起来,填满哭意的嗓音倾泻而出:“爽!骚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师给骚母狗敬酒,骚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经湿透,爽得翻白眼。”
“骚母狗不知羞耻,在亲生母亲的宴会上发情,骚母狗下贱,淫荡,活该被主人教训,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一辈子的贱奴骚犬。”
“求求主人肏烂母狗吧,母狗忍不住,骚穴想被肉棒填满,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哭着,偏偏这样说着,身体居然会因此生出反应,穴肉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着,让她除却燥热,还生出痒意。
仅仅是淫词浪语,都能够刺激着她登上高潮。
这个认知出现时,华阳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着未抽出的玉势,偶尔玉球抽打到阴蒂,敏感的神经趁势放大告知,一瞬间痛感与快意接踵而来,她就这样又一次冲上高潮,在短暂痉挛后猛然停住,旋即剧烈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
驸马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位宫城旧主被欲望俘虏,狼狈而可怜。
“殿下这身子可真是淫贱啊。”
饶是驸马本人,都忍不住惊叹,秘药固然会催发淫性,春药更是关键作用,可仅仅是几句话,就让自己泄身,已经不是外物作用,该说是华阳自己,天赋异禀,天生下贱。
华阳也想知道自己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如此轻易就泄了骨气,沉沦欲望,被驸马磋磨着,一步步逃离她的掌控。
“行了,把下身脱了垫好,准备挨肏。”
驸马终于大发慈悲,刚经历一番高潮,华阳却不敢迟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见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进贡的料子,皇帝晓得她喜欢,专门赐下,而如今被她铺在地上,膝盖还能感知到它柔软的绸面,下一秒就被冲撞着踉跄。
驸马掏出那生硬的肉棒,却是冲着幽闭的后庭叩去。
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强算上有点雏形,足够龟头拨开缝隙,探秘少有人际的幽径。
当然这是对驸马来说,华阳只是感觉到火热的巨物自后穴钻入,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却是被驸马一把抓住,从腹部揽过,直落在那摇摇欲坠的玉势上。
“你这身子太骚,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满足。”
驸马故作体贴说着,一边挺身往更里处前进,一边套住手指,同时抽插起来。
“啊唔……”
华阳惨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个人被驸马拖起,身子半悬空着,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驸马见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分身感受着紧致的肠道,怀疑着是否会被当场夹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手上自然没有停歇,玉势在绵软的甬道来回进去,冲撞着水流潺潺,从腿根慢慢落下,滴到华美的衣裙上,偶尔夹杂着几抹赤色。
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泪。
驸马尚且被夹得几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义被开苞的华阳只会承担冲击更大。
好痛……好满…难受……
前后两穴都被充满,驸马技巧娴熟着在她敏感处来回滚动,华阳几乎没多久就泄了身,她怀疑那玉势是否伸出到宫口,否则在快感中又为何生出酸痛,教她软了腰肢,几乎要瘫倒在地,只是被驸马像块破布一样兜着。
很快,她就无心去分辨,因为驸马渐渐找到节奏,一前一后,鸡巴与玉势同时推入,都顶入最深处,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