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着驸马前来采撷,他便也毫不客气拖住,隔着衣物准确揪住那两颗红豆。
“呃,呼,呃……”
华阳腹部扭曲起来,被抓住命关,身子也禁不住敏感起来,外唇的红肿还没有消去,此刻不住摩挲着,又痛又痒,以至于脊背都渐趋弓起。
这是她将要高潮的标志,驸马十分清楚,于是他紧紧按住她的脖颈,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深。
龟头撞上狭窄的喉管,紧得他头皮发麻,下一秒,精液喷涌而出,恰好华阳身体猛然痉挛住,穴口一同喷出淫水,高潮快感相继而来,连意识都仿佛飞到天外,可软舌与咽喉还记得着大口大口将滚烫的精液吞下,身体却控制不住哆嗦着,全靠驸马两条腿支撑住不滑落。
可她还得伺候驸马事后清理,腿根出淫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壮的肉棒,嘴角都是白精的残留,结束时喘息连连。
此时她双腿微张跌坐在地,腿根还能看到拉长的透明白丝,胸口微微凸起,红唇白痕,目光涣散。
她已经完全成了驸马发泄欲望的容器,无论时间,无论地点,只要驸马需要,她就得用身体的每一处洞口去满足。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找回些力气,自己摸索着将衣裙重新穿上,驸马为她重新涂抹洗掉的胭脂,整理凌乱的衣着,出门时又与来时一无区别。
迈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复锋利。
她在侍女的眼中看到容光焕发的自己,但是她们看不到华丽的衣裙下布满精痕的躯体和走起来渗水的花穴。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后发生了何等疯狂荒谬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