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懂你们的语言所以对你有了错误的定位吧哈哈哈哈哈!”
“害羞啊……”沉y了一声,面纹已经花掉的塔克里人凑近宋律,一边用喉音鼓励着条件反s地避开和他的对视、看起来更害羞的外星人,一边继续以更为低哑的嗓音追问道,“那你觉得我现在这种说话方式好,还是你原来期待的那种说话方式好呢?你知道,我总是很乐意配合你的。”
“不不不!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你按你的方式来就好!不用麻烦的!”
没得到明确答复的塔克里人想了想,换了个方式问:“那你更喜欢哪种风格呢?现在的我?还是原来的我?”
无论视线看向哪边都会被转头跟着自己视线移动的塔克里人堵住,宋律本就x格害羞难以与人对视,更别说对面还是那么帅气的外星人在那么近距离了,一时间只能闭眼咬牙胡言乱语:“都喜欢!都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我是说!好朋友的喜欢!你是我朋友的喜欢!就那种没有特殊要求的喜欢!没别的意思!不要有压力!”
眼瞅着对方越说越慌急得差点没把自己说哭,终于忍不住挡着锐利的牙齿用主声道笑出声的塔克里士兵坐起身以免自己笑脱力压着这个软绵绵的外星人,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不知所措的外星人脑袋:“抱歉,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一定很累。我不应该为难你——来块饼g吗?”
宋律看着被他拿过来的盘子里剩下的两块蓝绿se的饼g,想起之前自己抢救被饼g噎住的外星人的惨样,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饼g受害者本人倒是没有后怕地把剩下的两块全都吃进了肚子里,拍拍手站起来向宋律伸出了手:“我猜现在应该是你的睡觉时间了。很遗憾我没法送你回去,因为今晚在我门口值夜班的有贝里斯士兵,如果我过了时间不回去,或许他们会告诉莫伊娜医疗官。这会导致不必要的……”
“啊,我懂我懂!没事没事,我记得路,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抓着他的爪子起身的宋律理解地摆着另一只手。
略一颔首,塔克里人依旧没有松开握着她的手,而是盯着她没戴手套的右手和她手背上修克斯的寄生痕看了一会:“但是明天晚上就不会有这些顾虑了。”
“!你明天晚上……也可以偷偷溜出来吗?”
被她雀跃又想起什么而鬼鬼祟祟地压低后半句音量的动作感染,塔克里士兵也配合地弯腰鬼鬼祟祟地捂嘴在她耳边小声说:“是的,我明天晚上也可以偷偷溜出来。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疯狂点头的宋律一溜小跑跑到了门边,对目送她的塔克里人使劲儿摆了摆手作为道别,又回头叮嘱了一句“多喝热水你嗓子都哑了”,得到哑然失笑的外星人点点头竖起又迅速放下的中指一枚后才放下心来,踮起脚尖做贼似的一溜烟消失在走廊拐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偷溜出来的那个。
站在原地的塔克里人低头看看自己模仿她的动作做出来的摆手姿势,轻笑了一声,也背手走出了休息区,向另一个方向的廊道走去。
在舱门口守夜的贝里斯士兵因为倦困变得灰白的皮肤外膜被塔克里人铿锵的脚步声惊得si灰复蓝,惊惶地立正给来人敬了一礼,随即被对方脸上花掉的面纹弄得触手ch0u搐,发出一阵想笑又不敢的奇怪弦音:“呃……请问您这是……?”
“不小心摔了一跤,无需记录。”红面纹的塔克里军人打开了舱室密封门,想想又回头补充道,“也不要跟莫伊娜医疗官说。”
“好-好的,其实我跟她不是很熟,塔克提斯将军——抱歉,我是说,船长!费佐·塔克提斯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