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还是死皮赖脸地在我身边,难道他是一个会豁出去命玩一个女人的傻瓜吗?”
许相梦这般在心里问自己,答案十分明显,许相梦选择定下自己的心,无条件相信夜央。
“夜师爷,以前我们回不去了。”
许相梦突然一脸沉静说出这句话,仿佛要无情地扯断她与夜央的一切一般。而夜央,蓦然心慌,深恐自己猜错许相梦的心思,她其实可以摒弃与他有关的所有。
“大人这话……”夜央眉头紧皱,无法问出口。
“就是夜师爷你想的意思。”
许相梦一点没有刻意表现得如何,这样更让夜央捉摸不到她的心思。许相梦从桌上坐起,伸两下懒腰,舒展腰背四肢的酸痛,消散去所有的担忧。
许相梦“嗖”一下从桌上跳到地上,又一屁股坐到夜央旁边的石凳上,面对夜央,很自然地手托下巴在夜央面前,眼中突然亮起一丝丝喜悦。
“我叫许相梦,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大人了,县衙是我的,师爷也是我的。”
许相梦的话实在说得突然,扬起嘴角灿然的笑容更突然,让夜央不解,让夜央恐慌。夜央不由得一愣,许相梦见夜央此模样,笑容蓦地隐去。
“夜师爷,你这是什么表情呀?”许相梦心里小起一丝不悦。
夜央心思迟滞许久,许相梦说得回不去以前,矛盾的自我介绍,莫非是,夜央的思虑终于跟许相梦的真实意思相交成同一线,以新的身份,重新相识。
“我懂了。”
许相梦作为有幸见过夜央最多笑容之人,也从未看见过他脸上露出这样灿然的笑容,如同一朵冰冻含苞百年的花蕾,终于在遇见属于他的阳光那天,盛放芳华。
“夜师爷你等我一下!”
许相梦不知道又有了什么突发奇想,“噌噌噌”跑进房间,抱着笔墨纸又跑了出来。许相梦满有兴致地将纸摊在桌上,旁若无人地随意添了一口从没用过的僵硬的笔头,蘸墨就开始在纸上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