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灌入体内——这是第一次,夏老师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他解开皮带,看着我手腕上的淤青:如果怀孕了,我会负责。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没有,我们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五天像一场噩梦。夏老师没收了我的手机,白天他去参加会议,晚上回来就用各种方式羞辱我。有时让我跪着口交直到窒息,有时把我绑在椅子上逼我看着他,最可怕的是第叁天晚上,他录下我们做爱的视频,强迫我对着镜头说我爱夏老师。
发给他看看?夏老师晃着手机。
我崩溃地摇头,跪在地上求他。他冷笑着删掉视频,却把我按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时逼我大声数数——就像高中时他教我解题那样。
第五天清晨,夏老师收拾行李准备回国。我蜷缩在床上,浑身都是淤青和咬痕,嗓子哭哑了,腿间黏糊糊的全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站在床边看了我很久,最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两周后验孕。他拖起行李箱,结果发我邮箱。
门关上的声音像丧钟。我爬下床,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趴在马桶边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漂白水的气味突然尖锐起来,像无数根针扎进鼻腔。瓷砖的寒意透过膝盖渗入骨髓,我在眩晕中数着地砖的裂纹。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眼睛布满血丝,脖子上∞项链歪在一边,像某种残酷的讽刺。当手指碰到淋浴开关时,不锈钢的冰凉让我想起手术器械,热水冲下来时皮肤刺痛得像在蜕皮。
不知过了多久,公寓门再次打开。我以为是夏老师回来取遗忘的东西,却听见陈默的声音:林满?
他冲进浴室时,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牛奶盒摔破,白色的液体蜿蜒流过瓷砖缝隙。陈默跪下来抱住我,他的手臂在发抖,呼吸喷在我发顶时带着颤音。
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抬头看陈默——他瘦了,眼下有浓重的青黑,衬衫皱巴巴的像是连穿了好几天。当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时,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
我活该我靠在他肩上,声音嘶哑,我背叛了你们
陈默的手抚过我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品。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眼泪砸在我额头上,滚烫得像熔岩:不是我害了你
窗外,普林斯顿的钟声敲响六下。夕阳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我们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像监狱的栏杆。陈默抱起我走向卧室,他的心跳声在我耳边回荡,稳定而有力——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