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许久,随后欺身压下,一把撕开她的上衣,扯下睡裤,动作暴戾得像在泄愤。
谢姝妤闭眼感受着他的举动,唇线紧抿,身体也随之轻颤。直到一根硬热粗硕的东西抵到她身下,她到底还是怕得不行,双手攀着谢翎之的肩,瑟瑟发抖,不由自主地说:“……你真恶心。”
这短短四个字,令谢翎之彻底停下。
卧室一时岑寂无垠,窗外风过树梢的簌簌声,与悬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滴答声交织成喧闹的白噪音,吵得谢姝妤快要听不清谢翎之的呼吸。
少顷,谢翎之穿好衣服,下了床,帮她掖好被子,默然走出房间。
清浅的月辉投落在他背后,他宽阔的脊背处处透着颓靡。
谢姝妤忽然感到极度的难过。
她伤害到谢翎之了。他在难过,而她感同身受。他们有着双胞胎一样的心灵感应。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该去安慰一下他,可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坚如磐石,一日不解决,他们就一日无法真正和好,再多的宽慰都是徒劳。
她该怎么办?
谢姝妤埋在被窝里,在纠结与激烈的挣扎间失眠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