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月里,白夭夭遵循着论文上的补救措施,两人几乎一直腻在一起。
小小的餐桌不自然的震颤着,剩下半杯奶在透明的杯子里摇晃着。
“薄总,你是不有点太挑食了?”
“我没唔”
薄钦话还没说完,被白夭夭抵在餐桌上,她低头含了一口杯子里温热的牛奶,捏着薄钦的后颈渡进人的嘴里。扬起的喉结被迫上下滑动吞咽着,多余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嘴角滴落,顺着脖子一路蜿蜒到胸口。
半个多月前戴铭给他送了两大箱衣服,那件滑稽脸的橙色卫衣就彻底压箱底了,送来的衣服黑白分明的挂在衣柜里。
这会他的身上只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衬衫,浑身都被白夭夭剥了干净,剪裁考究的裤子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肿胀不堪肉具抵在穴腔里,刚射过一次的生殖线还楔在囊口中,过量的体液将他宫腔射的满满当当,无处可去,将男人本来不太显怀的肚子撑的圆滚滚的。
薄钦整个胸口黏黏哒哒的残留着牛奶流淌过的痕迹,缀在上面的乳粒已经被啃咬的红肿,上面还挂着一滴乳白的奶液,随着薄钦呼吸的起伏,颤颤巍巍要掉不掉的样子。
“啊哈”直到白夭夭离开他的唇,见她又重新端起杯子,薄钦才找到开口的机会:“喝不下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里又被渡入一口牛奶,白夭夭几乎不讲理的压着他的舌根,温热的牛奶滑进胃袋里。
他的眼神有些失焦,唇边还挂着奶液,眼睛溢满了生理性泪水,潮红的脸微喘着辩驳道:“没有挑食呜嗯真的,喝不下了。”
“嗯?”白夭夭手撑着他的腰,抵在囊口的生殖线缓慢的拖出来,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腔口瞬间绞的更紧,:“哪里喝不下了?”
好涨
她只是轻轻一撞,囊口绞咬的更紧了,那腹腔深处传来的酸涩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薄钦说不出来,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撑的绷紧了,眼角的泪都落了下来。
“不说话?”白夭夭恶劣的将那根生殖线抽出,又插了进去,几下就把本就操干软烂的腔口顶开了小口,兜不住的体液从里面泄出来,将肿胀的性器充盈的生疼。
薄钦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清早突然拉着他站着做了两次,他本来就快站不住,这会人都在哆嗦着,挂在乳尖的奶不堪重负的滴了下来,落在下面浑圆的肚皮上。
“呜哈别好涨啊,好难受”腹腔的囊口被撑的越来越开,薄钦受不住这种诡异又尖利快感,嘴里发出难受的低吟:“不要了都喝不下了。”
他嘴里呢喃着回答白夭夭的问题,虚软的双腿站不住的往地上滑,被白夭夭捞到餐桌上,无处可去的两条腿却勾住白夭夭的腰,紧致的腔口却自发的开合嗡动的吮吸着生殖线。
白夭夭哪里看不出他又快要高潮了。
她快速撬开腔口,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每次都能把宫腔里的液体带出来,薄钦小腹渐渐浮现起熟悉的肿胀感,眼前一片花白,沙哑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来。
白夭夭逐渐把人压在身下,她一边抽插进出着把紧致的囊口,将那处捣弄的更加淫乱,低头却含住薄钦的唇瓣细细的吻着。
强烈的反差感让薄钦有些受不住,舌头缠着白夭夭的舌尖,努力的向她索吻。
白夭夭吮的他舌尖发麻,原本抽插的生殖线猛地一停。
被操弄一个月的腔口根本受不了,极度空虚酸痒从腹腔中传来。薄钦像被吊在半空中,他痛苦的蹙起眉头,嘴里的呻吟难受起来,控制不住的挺动着腰。
“啊啊动动一下。”
白夭夭微微抬起头,低声问道“想用那里高潮?”
“用里面”薄钦羞耻的要命,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里面是哪里?”
“别这样……”他说不出让白夭夭操自己子宫这种话,只能伸手去抓白夭夭的手,摸上自己浑圆的肚子,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白夭夭被他这个动作撩拨的呼吸都重了,另一根生殖线抵在铃口,甚至都想不管不顾的插进去。
身下的人抖如筛糠,嘴角的话都连不成句,呜咽的哭声倒是越来越大,却还款着腰一动一动的。
白夭夭近乎残忍的捣弄着已经自觉张合吮吸着自己的腔口,灵活的生殖线强硬的撬开那处黏膜,快速的操干着敏感的一点。
她知道薄钦快到了。
快速的抽插让薄钦身体开始痉挛,身下的人发出沙哑的叫声,头无法控制的往后仰着,在喉结剧烈的抖动中,翁合的囊口碰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好疼”
沉浸在高潮喷水的快感后是性器传来的剧痛,薄钦有些惊惧的睁大眼睛,泪水就朔朔的落了下来,白夭夭另一根生殖线居然失控的插进铃口。
她只是浅浅的插进一点,可太过极致的扩张像是要把他撑爆了。薄钦痛苦的呢喃着,喷水抽搐的腔口却在这时候被贯穿。
浅浅插入的生殖线抵在尿道口进出,铃口撑的更开了,操干着那极端敏感的入口。
外面和里面被一起操弄着,薄钦崩溃的甩着头,一声声虚软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沙哑有撩人,
他的瞳孔在过多快感中微微涣散,口水从他嘴里拉丝滴落,肉红的舌尖抵住齿列,白夭夭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得舌尖收缩。
薄钦根本承受不住这么两面夹击的快感,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耳朵却传来湿热的舔舐,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明天孕检要不要我去?”
薄钦迟钝了好半天才想到,昨天确实提过明天要去孕检的事情。
因为感觉太丢人了,所以当时他下意识的拒绝了白夭夭。
薄钦脸上泛着奇异又病态的潮红,过载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这一个月体力恢复很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操到浑身软成一滩烂泥的虚弱感了。
他现在无力的瘫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细软的尖叫。
“呜呜去啊哈要你去。”
“我又不想去了。”白夭夭嘴上混不在意的说着,操弄着铃口的生殖线却越捣越快。
“啊嗯让你去本来呜呜就想让你去。”他哭的满脸都湿了,脸上被情欲浸染出大片大片的潮红,那双涣散的眸子看着白夭夭,无助的伸手搂住白夭夭的脖颈,沙哑的声音不舒服的哼哼道:“轻啊轻一点。”
白夭夭眉梢一挑,看他确实受不住了,慢慢将生殖线抽开。
薄钦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他搂着白夭夭喘了好一会,才闷声闷气的说道。
“薛姨说明天应该能查到孩子的性别。”
“想让你去的只是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他用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白夭夭转头含住他的唇,舌尖压住他绵软的舌头,搅弄着里面的黏膜,抵着薄钦的舌根,让舌头在人喉管里舔舐着。
直到薄钦被这个激荡的深喉吻亲的喘不过气,吃力的闷哼着,白夭夭才放开他:“有多想?”
他的性器涨的剧烈抖动着,涌动的内腔居然又喷出一股股液体,滚烫的液体喷洒在生殖线上。
“这么想吗?”白夭夭挺动着腰,抽离的生殖线脱离铃口的一瞬间,更加长的那根直接顶进软烂的宫腔里:“射给你的都快让你喷完了。”
“没有呜啊啊好累,不要了”薄钦被她顶呜咽啜泣,浑身都在剧烈战栗。
高潮了几次的腔口却贪婪收缩的吮吸着生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