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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56放心没死(1 / 2)

昏暗的房间内,窗帘半掩,长期的圈禁的生活早已经让宁知棠麻木不仁,连对时间的观念都开始模糊不清。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灰蒙一片的天,已经记不清究竟被关在这里多久。

这些天无论她怎么歇斯底里跟路言钧反抗,哭过,闹过,打过也骂过,对于她毫不留情的耳光,路言钧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目光平静,默默忍受。

不管她怎么批评指责他,他都不急不恼,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轻微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的失控,她的歇斯底里,她的张牙舞爪。

随她打,任她骂。

宁知棠既无力又无奈,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执着于自己,他们之间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如今她对他也只剩下厌恶跟恐惧,他却像只濒死的野兽死死咬住猎物一般,怎么也不肯松口。

相对他的平静,她所有失控的情绪,所有愤怒的指责都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无力,而他不痛不痒。

她的声音无数次带着绝望颤抖着响起:“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如今她甚至连生育的能力都不再具备,他天天守着她这副行尸走肉一样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意思。

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路言钧出现在门口,见她一脸沉思,下意识将脚步放轻。

他语调轻缓,跟昨日在床上变着法折腾她的人全然不同:“在想什么?”

宁知棠不搭理他,他也不恼,主动过去牵住她的手,依旧用那样温柔的语气道:“吃饭了。”

面对她的冷脸,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仿佛两人之间从不存在任何矛盾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知棠没有动,连眼神都吝啬给他,仿佛多看男人一眼都会让她感到窒息,更是冷不丁直接甩开路言钧的手,冷冷道:“我自己会走。”

路言钧并不在意她的冷漠,叁步并两步跟上她一起下来餐厅。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宁知棠拿起筷子,如机械般重复着吃饭动作,食物的味道对她来说已经仿如嚼蜡,索然无味。

她把路言钧夹在碗里的菜都一一挑走,小孩子一样的闹脾气方式,已经是她对他最后的抵抗。

最近,不管是在吃饭,还是睡觉,亦或是入睡前,两人独处的空间里,路言钧的视线十有八九在她身上,不管在哪,男人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

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他便姿态慵懒地靠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他的眼神平静而炽热,仿佛一夜未眠,盯了她整晚。

以前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她只会觉得甜蜜,还能笑着调侃他是不是一个晚上没睡,光看她了。

而现在,这种像咬死猎物、势在必得的目光,只让她感觉到一阵窒息。

吃饭之余,路言钧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慢慢推到宁知棠眼前。

他的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甚至声音里都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愉悦。

“送你的礼物。”

宁知棠不想看,更不想接,自打交往以来路言钧没少给她送过衣服、首饰、包包,只要她多留意几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变成礼物出现在她眼前。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收这个男人任何东西,想通过送这些昂贵的首饰来讨她欢心,让她消气,那大可不必。

路言钧却凉声道:“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笃定的语气,让宁知棠内心莫名涌上一股不安,她盯着旁边的首饰盒,又对上路言钧含笑的双眸,他的眼神专注、执着、还有被他隐藏在眼底的阴鸷慢慢像藤蔓一样布满他整个眼眶。

他分明在笑,却让宁知棠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慢慢从后背侵袭她的全身。

路言钧这样的眼神,她见过太多次,虽不是针对她而言,却不由得让她心里发怵。

宁知棠避开他的视线,手指紧紧攥住筷子,指节微微发白,不由自主开始发抖。

她声音都在打颤:“我不要!”

“我说了你会喜欢的。”他执意把盒子推到她面前,哄着让她打开,语气里皆是难以掩盖的愉悦,温声细语,似恶魔在低吟。

“听话,打开。”

黑色的盒子简朴又光滑,包装单调,只绑了一根蝴蝶结,再没其他任何装饰。

宁知棠抬起头,警惕地望着他,见他笑意更深,又被他哄了两句,这才颤抖着伸出手去。

摸到盒子的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快如雷鼓,也许她已经意识到路言钧执意让她打开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绝非只是他口中所说的礼物这么简单。

她打开盒子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住,更像是一块巨石突然砸下,让她无法呼吸,甚至一度快窒息。

盒子里躺着一截手指,苍白而冰冷。手指的根部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指尖的皮肤已经失去了血色。

宁知棠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这一刻她被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更是止不住打颤。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断指上那枚戒指,几乎尖叫着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再也不敢去看那血迹斑斑的断指。

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无法平静自己狂乱的心跳,脸色苍白,指尖发抖,双腿发软,她死死抓住桌角,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快要倒下。

“你疯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无力又崩溃,无法从刚刚看到的场面里回过神来。

接着又嘶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真的疯了吗!他是林萧璟,跟你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

这些年来路言钧跟林萧璟感情形同手足,宁知棠都看在眼里,时梦离开以后,她甚至很羡慕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至少在她失去了所有朋友以后,有个从小和自己一块长大、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她何尝没有羡慕过路言钧身边能有这样的朋友。

路言钧淡淡地看着她,依旧平静道:“只是警告而已。”

比起她的歇斯底里,他嘴角甚至带了一丝微笑,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警告?”宁知棠的声音几乎嘶哑,“你弄断了林萧璟的手指,就为了警告他?路言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十六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路言钧眼神骤冷,声音里带着一丝阴鸷,慢悠悠重复她的话:“兄弟?一块长大?十六年感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事到如今,路言钧也懒得在她面前再装什么谦谦君子,“他觊觎你五年,你以为我不知道?就凭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路言钧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哪怕是惦记,多看几眼,他都要把要眼珠子掏出来。

不管这个人是谁,再说一个生性凉薄的人何来重情重义。

林萧璟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在路言钧面前晃悠这么些年,只因为他对路言钧来说没有威胁。

既然选择背刺他,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

宁知棠感到一阵窒息,胸口剧烈起伏。她无法理解,路言钧怎么能如此残忍,甚至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她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你简直丧心病狂!你到底把林萧璟怎么样了?!”

“不过看到他一截断指,你就紧张成这样。”即使他抬头,依然是居高临下的目光,眼神像随时能够撕碎猎物一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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