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别怕,我会轻。
夜很深,伶仃小雨过后,空气中弥散着闷热的湿气,好似下了雾一般。
怀里的小女人似乎睡的不太安稳,柔软的身子紧巴巴的贴在他胸前,眉心时不时挤压出细细的纹路。
屋内灯光黯淡,只能看清她的侧颜,纤细的长睫微微上翘,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小的阴霾。
唇形娇媚似花瓣,颜色偏淡,让人想狠狠的啃咬一番,再看她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宋艇言垂头看了许久,待她掌心抚上他后腰凸显的肌肉时,他紧了紧手上的力度,顺势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她睫毛微颤,男人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又低头在她眼角的泪痣上用舌尖一舔。
小女人身子一僵,两秒后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像是刚醒不久,睡眼惺忪,雾蒙蒙的抬头看他。
「不装睡了」他笑着啄她的鼻尖。
她偏头躲过,转而又乖巧的将头埋在他胸前,亲昵的蹭了蹭,「才没有呢。」
大手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想将小女人从怀里捞起来,却被她灵巧的挣脱开,轻身下床,没穿鞋,光着两隻白玉般的小脚丫踩在鬆软的地毯上。
她全身上下隻套了件男人的白衬衣,宽大的衣料罩着她纤瘦的身子,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藏在飘逸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她走到窗前,两手撑在窗沿边,头微微昂起,如绸缎般黑亮的长髮被微风吹起,在身后漾散开来,有着别样的诱惑。
「这里很安静。」她突然开口说。
宋艇言倚靠在床头,墨色深眸牢牢的锁在她身上。
「喜欢」
苏樱回头看他,「当然。」
他漫不经心道:「送给你。」
她转过身,背靠在窗沿上,杏眼笑的弯弯的,像隻狡黠的小狐狸,然后,小女人纤纤玉指一弯,衝床上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宋艇言到是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没多话,下床径直朝她走来。
离在一步距离间,苏樱就软乎乎的扑上去,手环着他的腰,昂起头看他,脸颊上仍挂着浅淡红晕。
语气里满是调侃,「一夜换一栋房,宋老师也太豪气了吧」
男人将她往怀里一紧,另一隻手顺着大腿柔滑的肌肤一路往上,衣摆随着动作慢慢掀开。
温热指腹触到娇乳边缘却没再继续,停在那不急不慢的摩擦,她咬着牙也止不住的发出呻吟,酥麻感在肌肤上隆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他贴近她耳边,「谁说只一夜。」
苏樱小力推开男人的身体,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笃定的开口,「看来你还想继续操我。」
男人声音暗哑,「你真聪明。」
来不及尖叫,下一秒就被男人反身抵在窗前,后腰处热辣辣的抵上一根又硬又烫的器物,宋艇言气息浓重,明显也不想多话,指尖轻巧的勾住她t裤的边缘作势往下褪。
「不要。」苏樱慌张的回头,软着嗓子求他,「下面还在疼呢」
男人默声几秒,不死心的抵着她浑圆的臀肉磨蹭了会,这种类似性器相交的动作,苏樱根本就受不住,没两下就哼哼唧唧的喘起来。
他眼一热,转身的瞬间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深吻落下,含吮间带着几分不满足的戾气,舌头都被他咬疼了,她断断续续的恳求声非但没激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入了蛊般的啃咬她的唇。
鬆开她时,苏樱已被吻的四肢无力,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等回了点体力,她才小声的控诉:「你怎么一点都不绅士。」
男人低笑:「喜欢绅士」
苏樱点头,而后又摇头,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道:「喜欢你在床下绅士」
他挑眉:「床上」
小女人妩媚一笑,「重一点」
男人眼底逐渐散开猩红的光,抵着她的额,半威胁半警告,「再勾我,今晚就不要睡了。」
苏樱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也不敢在造次,反身窝进他怀里,继续远眺窗外的夜景。
「搬过来住吧。」男人淡声道。
「那你了」她问。
「当然是」耳边的声音沙哑诱人:「留在这里收利息」
苏樱看向不远处的路灯,昏黄灯光下一排整齐的座椅。
「宋老师这是公然邀请学生同居吗」
男人在她颈边落下一吻,一本正经道:「照顾表妹,这个理由行吗」
「表妹」二字一出,苏樱脑子瞬间炸开,几乎是同一时间想要脱离宋艇言的怀抱,可却被男人先一步禁锢住。
「跑什么」他柔声问。
苏樱回身,似嗔似怨的开口:「你别以为吃了我,我就会承认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
苏樱偏头不答。
身体被男人拥入怀里,她挣脱不开,也就没再反抗。
「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声音从头顶处散开,他说:「何况,即使我们真的有血缘关係,我依然会带你来这,做同样的事情。」
「你逃不开我,我也不可能会放过你。」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懂么」
他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他说的话她也一个字都听不懂,过了好半会才迷迷糊糊的点头。
男人摸她的头,嘴角是欣慰的笑,「上课从不认真听课,没想到脑子还不笨。」
苏樱不满的打落他的手,却被男人顺势握紧放在唇边轻啄了口,浓黑的眸紧盯着她,眼底逐渐燃起欲意。
他抱起她,轻压在床上,小女人条件反射的用脚尖抵在他腰际,拒绝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笑着抓住作怪的小脚,扣向自己腰后,引导她缠勾住自己的腰。
他动作优雅的褪下她最后的束缚,那根粗大膨胀的某物急不可耐的磨蹭着微肿的花心,丰腴的爱液潺潺而出,轻轻几下,源头已经完全被汁液浸湿了。
她怕疼,眉间皱的紧,尖锐的指尖在他小臂上抠弄出细碎的抓痕。
宋艇言低头亲吻她的唇,轻柔的吸吮她耳后的嫩肉。
甜腻的声音,让人听着迷醉,「别怕,我会轻。」
下一秒,滚烫的器身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她疼的咬唇闷哼。
哭腔瞬间溢出,「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