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又重又快。
祝听寒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一双眼微眯着,起起伏伏间想起他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到如今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与他做着最亲密的事,也觉得既虚幻又真实。
怎会有如此复杂难懂的人呢?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尾椎处不断堆积着一缕缕麻嗖的快意,打断她的不解与苦恼,不清楚是第几次,含含糊糊地又喷过一次水。
晏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半挂着的寝衣,露出骨干的肩与蝶谷,一捻儿腰被他撞得颤颤巍巍,细又软,每一下都要紧张她到底经不经得住下一次撞击,眼前光景美好得足以烧灼他的理智,动作却慢不下来分毫。
纤细的脊骨下塌凹陷出隐晦诱人的弧度,他紧抿着唇,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声音,渐重,到临界点时猛然撤出身,浊白射出,迸溅到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一路顺着蜿蜒的弧度流到她腰间……
祝听寒在高潮中止不住颤抖,抽动,感受到腰间的几缕温凉,转过头软绵绵地质问———
“怎么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