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累得不想动弹,任由谢砚清摆弄她的身躯,将她背部拱起,大大露出屁穴。
男人似乎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揣着物件。
温楠一时间颠倒,只感到与身上体温不相符的冰凉附着在菊处。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手臂撑着想起身。
男人早就料到,单手掴住她,快速地涂抹润滑油遍布整个肛门处。
臀部中央的失守令她危机感十足,被触摸的敏感让她不自觉浑身发软,心尖颤抖。
“不要不要碰”&59430;sんu請菿渞蕟蛧站:po&10102;8&120200;&120094;&269;o
谢砚清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破开褶皱,伸入最小的手指,感受肛肠的蠕动。
第二次。
微微用力撑开,手指轻抠内壁,顺直畅通。
许久未用过那出,扩张难免时间过久,等撑到合适的圆润,谢砚清扶着阴茎抵在肛门外。
“楠楠,可以进去吗?”
温楠满面潮红,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想奋力说出,却被突进的肉棒卡在口中。
男人鼻尖兴奋出盈润,粗喘:“说慢了,抱歉。”
紧接着,腰上用劲将温楠顶出沙发,他按住温楠肩膀,肉棒飞快地横冲直撞。
与逼穴的包裹不同,肛内粘膜柔软光滑,谢砚清毫无阻拦地顺滑抽插。
原本细微的菊部被肉棒无情抽开,艰难地吞吐。
温楠忘却所以,全然投入与他的性事中。
谢砚清似乎并没忘记还有地方需要他的护理,他附身一摸。
果然,穴内泛滥成灾,他伴着汁液用手指并入,深挖内里的软肉。
温楠像是被刺到一般,猛地僵直身子,穴道内洋洋洒洒喷出淫液。
“楠楠高潮了?”
男人似乎有些惋惜:“没把它带来,真是可惜,不然楠楠会高潮更多次的。”
快速地抚弄阴蒂,肉棒整根进入,迅猛地在肛内抽插。
四根手指和肉棒齐驱,在各自的领域里侵占。
手指不断翻搅,淫液被打成银白的泡沫进入最里,细长与粗壮直戳宫口,惹得甬道骤然紧缩。
温楠表情几经麻木,舒爽的意识在脑海横飞,她痉挛地弓起身躯,向上迎着屁股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
过后,浑身无力地瘫软。
她仿佛自言自语:“不要了,不要了再来了”
谢砚清怎么可能如她所愿。
他转身背靠沙发,捞起温楠依偎在他怀里,逼穴对准鸡巴。
一沉。
温楠穴道又被迫撑开,她抓着男人紧绷的皮肉,划出长条血痕。
男人触碰到身下的湿润,暗暗发笑:“沙发湿了。”
温楠自顾不暇,埋在谢砚清脖颈间。
他颠动腰臀,下身用鸡巴撞得温楠浑身飞颤,乳肉在男人胸前不停晃动。
“奶子好软。”谢砚清掐着说道。
双手掌握乳房,肉棒向上深顶。
女上的体位更容易深入,温楠察觉身体最里处被破开,硕大的龟头卡住。
她心尖泛痒,扭着屁股想挪开。
男人巴掌瞬间拍打在温楠白嫩的股上,略含威胁:“再扭就干飞你。”
温楠心觉委屈,小声呜咽,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男人缓慢而沉重地贯穿,呼出灼热的气体,他开始吮吸温楠的馨香,嘴唇不断印下红痕。
蓦地在她脖颈间咬出纹路。
温楠吃痛一声:“干嘛咬我。”
“只允许爱我一个。”
温楠暗自瘪嘴,心道身前的男人极为幼稚,不与他计较,人却翻进甜蜜的罐头里。
温楠像是来了劲儿,搂住男人上下晃动,花穴套着阴茎,将所有内壁都研磨。
她动作愈发加快,满眼妩媚地望着谢砚清,挺着腰把自己的乳尖送往男人嘴边。
男人被蛊惑的迷离,顺从地轻咬,抚摸她敏感的腰眼。
温楠喘息声渐大,身子紧绷起来,所有思想都集中在身下交合。
空气中男女性事尽显。
温楠突然吻住谢砚清,双舌交缠,水渍相融间,甬道乘着男人的精液喷出。
缓冲般的相拥。
而后,温楠小声地在他耳边轻诉:“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我不想依赖任何人。”-
跃动舞池内,安予绗肆意摇晃身躯,与众多沉醉氛围的男女一同挥洒青春。
身旁的人不小心磕到他的肩膀,安予绗立即不耐,但一想到最近心烦事良多,便闭上了嘴。
他略微急躁地走向卡座,抄起一杯酒灌下。
顿时心热全身,舒缓了许多。
一旁女人见状,姿身贴上他,将男人手臂嵌入汹涌的波涛中央,已然挺翘的乳尖未隔内衣摩擦安予绗的胸膛。
女人娇娇媚媚地戳他胸口:“小安少,你都好久没来陪人家了。”
男人拽住她作乱的手,邪魅一笑:“今天这不是来陪你了?”
女人被逗弄得脸颊红润,羞涩地往他面上亲。
往日习惯自然的事,安予绗如今却有些反感,女人越发靠近的大红唇令他面露厌恶。
本想错开,有人却先行一步推开他的肩膀,执手巴掌掌掴他的脸。
谈泱泱一脸震惊地大叫:“安予绗,你这个渣男!”
“你居然背着我在酒吧偷吃!”
“亏我还整天在家做菜洗衣服等你!你倒好,跑来喝酒潇洒!”
“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怎么能变心呢!呜呜呜”
话音未落,谈泱泱自顾自哭起来,在酒醉灯迷的笑语里格外突兀,众人都纷纷自觉围成一个圈,凑热闹地观看他们。
女人察觉事态闹大,连忙转换神情,与安予绗相隔开距离,共同将所有罪责指向刚刚留情过的男人:“姐妹,我也是被他蒙骗了,我也是受害者。”
安予绗觉得委屈极了,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姐啊,你是我的姐啊,你这是干什么祖宗!”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你身败名裂,呜呜呜”
谈泱泱哭得凄惨,不论谁看了都不由得心生怜悯。
周围的人一声接一声地附和,喷洒而出的唾沫都快淹没中间的两人。
安予绗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拉扯着谈泱泱离开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