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到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听到的诵经声,有些担心太上皇”魏灵央笑了笑找了借口将自己的心思遮掩了过去。
“太上皇,他,身子还好吧?”魏灵央支起身子担心的看着孟北尧问。
“还是老样子”说起太上皇,孟北尧有些失落,他知道人都有走到这一天的时候,可还是会对他父皇的日渐虚弱忧心不已。
“太上皇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魏灵央干巴巴的安慰道,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还将手搭在了孟北尧的肩上。
“是”孟北尧摸摸重新变得柔软的小腿,满意的揉了两把,顺着大腿根儿往上摸了一把,逗得魏灵央挺着肚子往后躲,红通通的小脚轻踹在他的结实的腹部“与你说正事儿呢”
“嗯,娘娘对父皇一片真心,朕晓得,改日一定将娘娘的心意带到。”捉住作乱的小脚亲了一口,惊的小孕妇扭得更激烈了。
“你,你,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看不出他的喜怒,魏灵央小心的给自己辩解。
“朕愚笨,不懂娘娘的意思,娘娘好好跟我说说,嗯?”孟北尧的大手顺着脚背撑开鼓鼓的脚趾,暧昧的间隙中摩擦。
知道他又没怀好心的魏灵央伸着腿蹬了两下,红着脸怒瞪他。
“好了,好了,脚还没按呢,别乱动”乱踢腾的玉足让孟北尧想起来床帐间香艳的情事,气息紊乱了一瞬,赶紧抓着小脚不许她再折腾。
感觉到他的指腹手心带着温热的药膏揉在脚上,魏灵央眼里一热小小声的说“其实可以让下人们来的,陛下”
“嗯?”孟北尧挑眉看向她。
“我,我是说陛下前朝事多,本就劳累,再给你添乱,我,我过意不去”
“阿央,你是我的心上人,又怀着孩子,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怎么能算添乱呢”直白的情话听的魏灵央心中小鹿乱撞,咬着唇努力控制着眼里的热气。
“好了”孟北尧捻着红红的小脚趾笑着说。
脚上的酥麻让魏灵央下意识的蜷缩脚趾,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起身撸起袖子去净手,她摸摸肚子,勾起了唇角。
“笑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陛下日后会是个好父亲”
“我当然会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孟北尧跟着她的手摸在圆滚滚的肚子上,一脸骄傲的说。
魏灵央满足的倚向他的胸膛,对他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孟北尧有多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陛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只要不是让朕去给你摘月亮,朕都满足你”孟北尧摸摸她的发丝温柔的回道。
“我想请陛下帮我去明尘大师那儿请一道平安符”
“这算什么不情之请,这几日就让人给你送来”以为她会提起魏家人的孟北尧长出了一口气,满口应下。
“谢陛下!”
“光嘴上说谢,可不行哦”
“那,那”魏灵央紧张的看看他带笑的眼睛,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凑近,对着棱角分明的侧脸,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主动献吻对魏灵央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不好意思,亲完就把头埋进了孟北尧的怀里。
很快红通通的脸蛋就被扒了出来,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魏灵央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笑眼,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结实的臂膀,微微抬头,迎上亲过来的薄唇。
“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嗯?”水液交缠间含含糊糊的声音听的魏灵央耳朵又红了,小舌头在口腔里胡乱躲。
“心肝儿,小舌头真嫩,不躲”
“呜,呃”
等到两人分开,魏灵央的嘴又被亲肿了,动一下就疼的嘴角,让她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怎么每次都是自己浑身又红又肿,孟北尧莫不是石头做的。
对着唇角小心舔的舌尖被粗热的指腹堵了回去“不要发浪”孟北尧哑着嗓子说。
“我,我,我才没有”魏灵央咬着下唇小声反驳。
“怎么没有?小舌头伸出来是不是想被咬了?”
“才不是呢”被冤枉的小女人气鼓鼓的看着孟北尧,她的身子随着肚子里孩子的长大越发敏感,平日里的摸摸蹭蹭都能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再加上现在一身软肉柔若无骨,湿滑香艳,孟北尧夜里就有些把持不住,连着两夜玩的人汁水淋漓。
他倒是玩的爽了,魏灵央险些撑不住,白日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来请平安脉的林跃皱着眉说她精气大泄,听的魏灵央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夜里见了孟北尧狠狠的把人咬了一顿,说什么也不许他再近身。
孟北尧黑着脸去找了林跃,被科普了一番随着月份增大,孕妇的子宫也会跟着下移,经不得刺激。
他就说嘛,自己明明还没入两下呢,怎么人就哭叫着要喷了,原来是真的被顶的狠了,脑子里淫邪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最终还是心疼占了上风,不敢再胡来,最多就是忍不住的时候顶进去磨一磨。
血气方刚的男人开始了半吃素的日子,平日里忍得难受,就开始对着小女人挑刺,喝水时小口张开的嘴是勾引他,笑意盈盈的眼睛是勾引他,因着怀孕频繁胀乳的大奶子更是勾引他,瞬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魏灵央深感冤枉,但又明白自己敏感的体质,知道他忍得辛苦,从来只敢嘴上反驳两句,再多的不敢做,不然娇嫩的孕乳,玉足,腿心哪个都逃不掉。
许是被白日里的诵经声提醒了,魏灵央晚间躺到床上的时候,就想起了护国寺那热腾腾的银杏糕,吸吸鼻子,甜丝丝的味道似乎就在鼻尖,咂咂嘴口水要出来了。
夜黑风高的魏灵央知道自己这念头很离谱,但突然间就是很馋,想的抓心挠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孟北尧安静的看着她跟个仓鼠一样,一会儿咂嘴,一会儿吸口水,觉得有些有趣,等到她开始叹气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魏灵央刚开始还不好意思说,等孟北尧让人点了灯,披衣坐起来时才含含糊糊的开口说自己想吃护国寺的银杏糕。
孟北尧有些为难,这会儿宫门已经关了,要是为着一口银杏糕再打开,那明日可就有得吵了。
“呃,宫里的银杏糕不行吗?”
魏灵央也知道自己这样是在为难人,深更半夜的为着一碟糕点去护国寺也太兴师动众了。
未央宫的灯重新亮了起来,小厨房的点心师傅带着人连夜开火,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把刚出锅的银杏糕送到了魏灵央跟前。
谁知道魏灵央尝了一口,就皱着小脸开始摇摇头,看着孟北尧一脸失望的说“太甜了,不是这个味道”
旁边的香兰一听赶紧就要去找点心师傅改方子,孟北尧抬手把人拦住,交代她们好好陪着娘娘,自己带着人要出去。
魏灵央害怕他真的要去开宫门,赶紧把人拦住,说自己也没有那么想吃,尝过就行了。
孟北尧拉下她的手,扶着她躺下说“方才一时情急差点忘了,明尘大师还在宫里呢”
“这大晚上的,打扰大师是不是不太好?”
“和尚都要做晚课的,睡得晚”
孟北尧带着人找到明尘大师暂时落脚的佛堂时,明尘大师和景安帝都愣住了,景安帝以为是自己夜里出了太和殿被人禀到了孟北尧跟前,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明尘大师默默念了声佛号,觉得今夜怕是不安宁了。
“父皇,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