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她也曾挣扎过,求救过,反抗过,可是压着她的东西太沉重,犹如泰山压顶般窒息,无法翻身。
愚公移山,只是传说。
翟意目光带着一丝惋惜,揉揉苏兰亭的头:“既然你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那咱们乖乖睡觉好不好?”
她手掌探入被褥,摸着掌心下的柔软和滑腻,“不累了?”
苏兰亭脸色一变,立刻乖巧道:“我睡,我立马睡。”
翟意搂着她:“嗯,睡吧。”
安静了一会儿,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从翟意怀里抬起头,悄咪/咪道:“……那这么说咱们初次见面,我还是六岁孩童的时候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翟意睁开眼,微笑的看着苏兰亭:“想知道啊?”
苏兰亭突然觉得有危险,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外挪动:“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急切的想知道,天色已晚…咱们还是睡觉吧。”
“想睡觉?”翟意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扯过被子压过去,“想得美!”
“啊——”苏兰亭尖叫一声,瞬间被翟意折腾的毫无反手之力。
那声尖叫也越发暧昧不清,哼哼唧唧的抵抗没有一点威胁力,只能带着一丝孱弱的哭腔恳求着“轻些…慢些…”。
被褥里黏腻又急促喘/息声的让人脸红心跳。
夜晚不太寂寥。
春天的暖风来的悄无声息,王都的天色也越发晴朗。
依旧热闹喧嚣的王都此时有了些坊间趣事可谈,虽是趣事但实则闻之色变。
“听说没?苏家那个嫡女竟然与乞丐私通,竟然在一个破庙里被乞丐为侮辱了。”
“啊?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二舅上山砍柴时路过那个破庙,虽然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的人跟我二舅说了当时的情景,”那人凑近,小声嘀咕,“听说还不止一个乞丐呢。”
“哎呦,那破庙都是乞丐的安身之所,那么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啊?”
“听说破庙叫做《天娘庙》,是与黑市进行交易的场所。”
“哈?黑市?苏府嫡女还与黑市有关系?”
“哼,你以为这些高门大户,世家小姐真如你见到的那么单纯高雅,说不定背地里玩的把戏,腌臜手段可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来的花哨。”
“也对,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水可深了,如今这苏府嫡女出了这么大的糗事,怕是无言在王都生活了吧?”
“这要是我的女儿,做出这种不知羞耻,与乞丐苟合之事,我还不如掐死她以免她污染了我们家族名声。”
……
一大早,王府的大门被人敲响,声音巨大,如雷贯耳,敲门之人仿佛怒气衝天,对着大门又打又踹。
周管家打开大门,看着犹如疯婆子的苏府嫡女苏兰芝,道:“苏姑娘这一大早来王府是有什么事吗?”
苏兰亭赤红着双眼,怒吼道:“苏兰亭呢?让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苏兰亭呢?你去把这个贱/人给我叫来!”
周管家看着王府外围上来的百姓,给扶风一个眼神示意他把门关上。
他拧眉道:“苏姑娘,还请谨言慎行,王妃身份尊贵,哪怕您是王妃的嫡姐,那由不得苏姑娘如此侮辱!”
“我不管,我就叫她贱/人,这个杀千刀的婊/子,”苏兰芝抓住周管家的衣领,“你给我把苏兰亭这个贱/人叫出来。”
周管家抽出自己的衣领:“想必苏姑娘没有提前邀约王妃,恕难从命。”
“好。你不去找,我自己去找,”苏兰芝往里面闯,“苏兰亭,你个贱/人给我出来!”
周管家脸色一变:“扶风,请苏姑娘出府,别扰了王妃清净。”
扶风上前,抓着苏兰芝的手臂往外拖拽。
苏兰芝一边抵抗推搡扶风,一边破口大骂:“苏兰亭,你个贱/人,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你跟你娘一个下/贱货色,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
“别以为你特么攀上王爷就能安乐享福,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苏兰芝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兰芝一口咬住扶风的手,扶风吃痛,手一松。
苏兰芝摔倒在地,不顾及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的往王府里跑,边跑边骂:“苏兰亭,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贱/人敢做不敢当!”
周管家眉头紧锁:“扶风,赶紧送走苏姑娘,快!”
扶风立刻抓住苏兰芝,扛起来她就往外走。
苏兰芝又是踢又是踹:“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我特么剁了你的双手双脚,给我放下来!”
“苏兰亭,你只会躲在后面,你是不是在偷着乐,看到我如此狼狈你是不是很开心?”
“苏兰亭,你不会有好下场,你这个贱/人会死的很惨,你以为你嫁了什么好东西?王爷是个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他那样子的魔鬼会杀了你的,你会比我惨!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苏兰亭,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