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话赶话,说出来就那样了。
但看现在的陆昀铮,垂着眼眸不看他的样子,这事说不开很可能就过不去。
怎么感觉这人好像有点幼稚?
闫硝抿了抿唇,道:“我当时是想好好跟你说的,但是你问我的时候……也没好好跟我说啊。”
他声音越拖越小,说完就拿起齿梳去梳理马毛,好像很忙的样子,如果不是陆昀铮靠他近些,最后几个字都快听不着了。
“这是先怪上我了?”陆昀铮气得想笑。
“总之我跟宋先生真的没关系,之前帮他选过几匹马而已,只是后来,他跟我开了点玩笑,虽然我不觉得好笑。”闫硝语气有点郁闷。
“就这样。”
他大概是有点走神,马儿越了半个身位,伸嘴顶了顶陆昀铮的肩膀,轮椅被顶得往后滑了一截。
闫硝吓了一跳,慌乱之下一把拽住陆昀铮,回身扯住马儿的笼头绳,稍带严厉地说:“no!”
等他回过头来才发现,不偏不倚抓住的是陆昀铮的手。
陆昀铮望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隔着布料手劲很大,还挺疼的,但对方作出下意识的保护行为,又让他泛起一点莫名的满足感。
他懒懒地开口:“抓够了就放手,你不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吗?”
闫硝回过神来,赶忙撒开了他的手,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哦,我下次注意。”
“宋兴澜跟你开的什么玩笑?”陆昀铮调整了一下袖口,语气已经没那么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