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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1)

&esp;&esp;闻亦这个人,浪、渣、好色、没节操、卑鄙。

&esp;&esp;逼覃月辞职,所以还要再加一个心狠。浑身上下的缺点像星星一样多,优点像太阳一样少。

&esp;&esp;覃月听了这话似乎很不屑,冷笑:“你最好牢记这句话。”

&esp;&esp;盛星河没说话。

&esp;&esp;覃月有些烦躁:“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esp;&esp;可他还是说了下去:“一开始确实是冲着他的钱去的,他也知道我是冲着钱。”

&esp;&esp;“既然他明知道我是冲着他的钱去的,干嘛还这么对我!有意思吗?”

&esp;&esp;这话的逻辑太古怪,像指责又不像,像说闻亦坏又像说闻亦好。于是盛星河又问:“他怎么对你了?”

&esp;&esp;覃月吸了吸鼻子,突然问:“他抱着你洗过澡吗?”

&esp;&esp;盛星河摇摇头:“没有。”

&esp;&esp;都是他抱闻亦洗。

&esp;&esp;覃月闻言,抬头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了然地哦了一声,觉得闻亦应该是抱不动盛星河。怕打击盛星河,这话他没说。

&esp;&esp;然后他眼睛更红了,轻声喃喃道:“他会抱我洗澡。”

&esp;&esp;“……”盛星河心情很复杂。

&esp;&esp;覃月用纸巾捂住鼻子,突然绷不住大声哭了起来:“谁让他抱我洗澡了那我还能怎么办啊?”

&esp;&esp;覃月哭够了就走了,盛星河则直接乘电梯去了顶楼,闻亦提前有说过,让签完合同上去找他。

&esp;&esp;进了闻亦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头也不抬地问:“合同签了”

&esp;&esp;盛星河:“签完了。”

&esp;&esp;闻亦笑了声:“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长工了。”

&esp;&esp;“长工”盛星河冷不丁说:“长工还是短工,不是看合同吧?”

&esp;&esp;闻亦抬起头,摸不着头脑:“什么?”

&esp;&esp;盛星河:“我能在闻风做多久,应该是看你对我兴趣能维持多久。”

&esp;&esp;闻亦微微蹙眉,很是不解:“你又发什么神经?”

&esp;&esp;盛星河捏了捏手里的合同,说:“我刚才去签合同,在人事部看见覃月了,你玩腻了,就逼他辞职了对吗?”

&esp;&esp;所以自己将来应该也是这个下场。

&esp;&esp;还脱什么敏啊,他培养“闻亦耐受性”的速度,说不定还没有闻亦腻的速度快。

&esp;&esp;闻亦还是蹙眉:“逼他辞职”

&esp;&esp;他呵了声,问:“他这么跟你说的?”

&esp;&esp;盛星河实事求是:“他没这么说,但是我看他的样子肯定不是心甘情愿辞职的。”

&esp;&esp;闻亦双手插兜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一抬屁股斜坐在桌上,腰线很漂亮,他说:“没错,是我让他离职的,因为我把他介绍到业内另一家公司入职了。有我亲自背书,他只要好好干,以后在这个行业混得不会差。”

&esp;&esp;他摊了摊手,总结道:“事办了,钱也给了,没亏待他。”

&esp;&esp;又是那种“钱货两讫”的和气。

&esp;&esp;盛星河倒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愣在那没说话。

&esp;&esp;闻亦慢慢走到他面前:“所以啊,下次指责我之前,先把情况搞清楚,ok?”

&esp;&esp;他戳了戳盛星河:“你的闻总脾气是好,但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

&esp;&esp;闻亦脾气是真的好,正是这种好脾气冲淡了他身上的社会地位差的距离感,从而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esp;&esp;这种错觉就是,让每一个走到闻亦身边,等着他垂怜的人,都坚信和闻亦发生的性关系蕴含着改变一生的潜力。

&esp;&esp;那些前仆后继的人,谁敢说自己不曾有一秒抱有过这个想法

&esp;&esp;所以,覃月的痛苦,到底是出于感情受伤,还是因为期望落空呢?

&esp;&esp;明知道闻亦是什么样的人,还往他身边凑。

&esp;&esp;承认自己开始是为了钱,到最后又说自己动了心。可是有那么多正经人不去爱,偏偏要从一个花花公子身上找刺激。

&esp;&esp;这跟去沙漠捕鱼有什么区别?

&esp;&esp;到头来还要埋怨沙漠,为什么不给我鱼?

&esp;&esp;可是沙漠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表达了自己这里没有鱼,就像闻亦的行为在表示自己这里没有爱。

&esp;&esp;那覃月现在的下场仅仅只用活该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了吗?

&esp;&esp;那些伤心也不是假的啊。

&esp;&esp;盛星河沉默片刻,说:“我看到他坐在楼梯那里哭。”

&esp;&esp;闻亦惊讶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没说话。

&esp;&esp;盛星河蹙眉,问:“他又是为什么被甩?”

&esp;&esp;闻亦皱眉:“又?”

&esp;&esp;盛星河:“你之前不是说夏丹青……”

&esp;&esp;看到闻亦迷茫的表情,盛星河顿住,闭了闭眼克制骂人的冲动,愤怒提醒:“夏丹青,就是那个小画家!”

&esp;&esp;“哦。”闻亦点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

&esp;&esp;盛星河:“你说他粘人,那覃月又是为什么被甩呢?”

&esp;&esp;闻亦皱眉:“什么甩,这叫好聚好散。”

&esp;&esp;盛星河:“闻总,你都把人弄哭了,计较字眼有意义吗?”

&esp;&esp;闻亦皱着眉,往后退了退靠在办公桌上,看起来很不赞成盛星河的态度,问:“谁哭谁弱,谁弱谁有理你的逻辑是这样的”

&esp;&esp;盛星河:“不是,我是想说,这种断崖式的‘分手,姑且叫分手吧,对人伤害很大。’”

&esp;&esp;闻亦不赞同:“那也得分人吧,像我这种情况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磨磨唧唧反反复复更伤人好不好?”

&esp;&esp;闻亦对自己的在一段关系中的稳定性从来不抱希望。

&esp;&esp;可能头一天还觉得这人不错,而第二天看到他的来电就下意识皱眉。这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波动,是让闻亦自己也无可奈何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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