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穆舟的裆部,“该你了。”
“在这里?”穆舟又把那张稿子丢掉。
“不,我想去床上。”
现在轮到干柴,去助长烈火。
她拉着穆舟,绕过客厅的隔断,又穿过酒柜,顺手拿了瓶酒,摇摆从未停下,她有一颗狂欢到天亮的心。
成冬冬轻而易举地就脱下了穆舟的白t恤和长裤,在摸到她腿间的一小片温润时,满意地笑了笑。
“看来你也准备好了。”
成冬冬拧开了瓶盖,含了一小口酒,分开穆舟的双腿,低头迎了上去,手掌先是摸过了穆舟的义体小腿,又滑到她能感受到温度的大腿上。
穆舟正坐在床上,被成冬冬口舌的舔弄,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那酒冰冰凉凉的,随着成冬冬的舌头而流窜,本来温度很低,但搅弄几番以后,变得温热了起来。
她摁住了成冬冬的头。
夜还很长。摇滚乐不停地灌入她的耳朵,放纵的音乐如同电子酒精,身下逐渐强烈的快意惹得她的眼前也开始恍惚,只有成冬冬那一头叛逆的粉色长发,能抓住她的眼睛。
这夜她们做了好几次,大多是成冬冬的索求。窗外天的确是有些亮了,形成一种雾霾般的蓝色时,穆舟才去洗澡。
照镜子时,她才发现锁骨上多了个吻痕,另一边是个牙印。床上被搞得一塌糊涂,她们也无心收拾,只是换到了另一张床上去睡。
“快乐都交给摇滚,烦恼丢到操蛋的明天。”
成冬冬突然灵光一闪,决定就这样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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