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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篇垂泪(3 / 4)

意的料!我这次就算饶过你了,这生意咱不做了,回头你跟我一起回京城吧。。。”

三雄抬起头,疑惑道:“回去干啥?”

玉城哼了一声,“回去跟他师父交差!”

四宝一听师父俩字,比被三雄打一顿更吓人,整个人的心理防线都被击溃了,欲哭无泪。

玉城恢复了和气,慢悠悠说道:“我跟郡主商量过了,西安的生意咱们不自己做了,回头都交出去。到时候咱们一起回京城,还有别的差事交给你。。。让你师父盯着你,再敢不争气,他先剥了你的皮。。。”

三雄试探着问:“那弟妹那边?”

玉城切了一声,讽刺道:“你们可真是亲兄弟,别的事儿不行,把老婆肚子搞大倒是快的很啊。。。”

三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也不敢回嘴,因为这倒也是事实。

“日子总得过下去,孩子也得生下来。。。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不管,你自己搞定吧!”

四宝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行了,起来吧,别在这让我看着眼冤了。。。”

四宝赶忙起身,滋溜一下就蹿出去了。

三雄仿佛犯错的就是自己,低声道:“行了,别气了。。。”

玉城瞪了一眼,“哼!你吓唬一下就行了,谁让你下那么重的死手?还不快去给他上点药。。。”

陕西都转运盐使司统管陕西省盐务,但平日里办公的的主衙署却并不设在西安府城内,而是位于陕西盐业核心产区——陕北绥德州,也正是马金阳和玉城的老家。

作为陕西盐务管理的最高级别官员——从三品都转运盐使,则需时时坐镇绥德主衙署,而崔琰身为同知,则只是陕西盐务的“二把手”,大部分的时间就需要绥德、西安两地跑。

绥德主衙署位于绥德州城南,临近无定河,便于盐运稽查,主要用于签发盐引和审核延安、榆林等九大盐池的产量账册。

西安府的临时衙署位于布政使司衙门东南侧的“盐政公廨”,靠近钟楼,主要是与陕西承宣布政使司、巡抚衙门协调盐税上缴事宜,时不时也要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大盐商、大客户,比如扬州盐商、晋商等。

再有就是流动的办公地点了,比如渭河码头抽查私盐船货、边关哨所监督军盐配给、防止边军倒卖等事宜。

崔琰带着老母、娇妻、幼子一路慢行,几乎是与玉城前后脚抵达的西安。在玉城的坚持下,花费了两千五百两买下了一座八成新的三进大宅,就位于钟楼的东南侧,距离盐政公廨不过步行可达的距离。

安顿妥当之后,崔琰便约了马金阳、玉城两父子同行前往绥德,一个是去走马上任拜见长官,一对是回老家清明扫墓。

清明节前一日。

卯时刚过,绥德城无定河上浮着一层青灰色的雾霭,像是谁把烧纸钱的烟灰倾进了水里。盐市街的早市已喧嚷起来,但今年的热闹里掺着几分鬼气——街角纸马铺前的客人一拨又一拨,进进出出的还有纸扎的各色冥品;甚至连平日堆盐的摊位上摆出的也都是下了重盐的“腌鬼菜”。”

崔琰一大早便出了城内最大的兴隆客栈,去了衙门拜见长官。玉城仍然躺在床上眯着,浑身都酸、浑身都疼!

昨夜,崔琰的身体还是那曾经熟悉的身体,依然雪白光滑、充满肉欲。饱满白臀仍似满月,滑不留手;白皙玉茎堪比萝卜,粗重有力。可床上的崔琰却像是换了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带了兽性——

以前两人痴缠肉搏的时候,崔琰喜欢半昏暗的灯光,更有情调。可如今,却必定要将屋内灯火点的雪亮,亮到足以看清楚玉城的每寸皮肉、每个毛孔!这还不够,能让玉城这个欢场老手儿都腰酸背痛的,是崔琰喜欢肏的时候将玉城摆弄出各种古怪又羞耻的姿势——将两腿之间所有最隐秘的部位都曝于灯光之下、展露于眼前,每个皱褶、每根毛发。。。

对于那个洞的迷恋,已经快到了痴迷的地步,崔琰想尽办法用足手口之技,将那洞撑松扳大,整条舌头伸进去、整根鸡巴没进去,恨不得连整个人都化进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玉城也不由得无比羞辱,半推半就。

以前耳畔的甜言蜜语、亲亲肉肉,时不时还会拽几句情意绵绵的诗词歌赋,如今也变成了最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除了没骂娘!满腹才华的学子骂起人来,花样也是极多的。。。甚至有些只存在于古籍中的野兽牲畜,玉城连听也都没听过。。。反正也听不太懂,便不觉得是在骂自己!

更令玉城毛骨悚然的,是当他骑在崔琰身上纵情驰骋的时候,崔琰闭着眼、红着脸、喘着气,苦忍不住的时候,居然让玉城掐他的脖子,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直到脸上被箍到鲜红、青筋炸裂的时候,崔琰在窒息中狂喷不止,濒死的状态下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坠落无底的深渊,在失重中感觉每一口气、每一滴精、每一丝礼义廉耻都被飞速的抽走,喉咙里发出似鬼哭、似狼嚎的幽怨无力感。。。顿时让玉城寒毛直竖,性趣尽消。

玉城明白,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转变,一定是当初被那些不知廉耻的老东西们糟践的!玉城翻下身,将崔琰紧紧地抱住,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崔琰将连埋在玉城胸间,不想让玉城看到自己欲哭无泪的脸。

平静了许久,崔琰梦呓般说道:“当初那些老东西们玩我的时候,原本想着也就是我往那一躺,眼睛一闭,他们想吃想摸想玩就随他们。。。他们一个个轮着肏我,也就忍了。。。其他人就围在旁边看,灯火通明不够,还要拿着放大镜怼着看。。。我就像。。。就像一个被配种的牲口。。。

完事了还要我肏他们。。。我硬不起来,他们就喂我吃五石散,还要嘴对嘴地喂。。。真是恶心啊。。。干瘪的。。。痴肥的。。。烂肉。。。我只能咬着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洞上,心里想着你。。。才肏的下去。。。”

玉城眼眶含泪,捧起崔琰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嘴唇和舌头拼命搅在一起。玉城自己受多少苦,自己都能吞下去,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亲近在乎的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

“再难也都过去了。。。现在这不就挺好嘛!这个世道,谁又比谁高贵呢?”玉城不知道这话算不算是安慰,但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权力、地位、金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觉得值得就行!

就比如当初的张公公能为了活下去、为家人报仇,而选择净身进宫;你的岳丈为了上位攀高枝儿,一个满腹圣贤书的读书人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宫;我爹为了赚钱养家,那遭的罪、蒙的耻就更不用说了。。。

崔琰也不想再听这些宽慰之词了,用嘴去堵玉城的嘴,手上又去揉捏玉城的蜜桃嫩臀,手指伸进了蜜穴轻揉轻按,刚才射进去的浓精便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好多好多。浓烈的精味混合肉和汗水的气息萦绕不退,崔琰赶紧嘴上去,去舔去吸,舌头伸进去搅。。。很快又硬了。

又照着样子射了一次,崔琰整个人已如水洗的一般,仿佛窒息之后的求生,大口大口吸着气,神智又一点点随着气息回来了。可人一旦清醒过来,不堪的屈辱也随之回来了。

崔琰简单地诉说了自己的要求:绑起来!肏我!用力。。。

玉城的心都碎了,如何舍得?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治疗,将崔琰埋于心底最惨痛、最羞耻的经历彻底粉碎,随时光流去渐渐消散?

将手缚起来的丝带,捆住了崔琰的身体,也锁定了那段沉痛的记忆。

玉城的降魔杵,便是将那记忆粉碎的工具——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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