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你俩去帮帮忙。”
&esp;&esp;“是”最前方的两个女人得了这美差,眼神都亮了,哈哈笑着就朝柳腰腰去了。
&esp;&esp;其中一人将柳父拽开,另一人逼近柳腰腰。
&esp;&esp;柳腰腰惊恐的往后退,身后是冰冷的石墙,他被逼到了角落里,在心中求便了诸天神佛,期望能有天神来救一救自己。然而都是无用,那女人粗粝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上,柳腰腰慌乱的捂着自己的腰封,他心里又急又怕,顾不得任何事情,用了全部的力气反抗。
&esp;&esp;那女人用了两下劲没巴拉开,被边上同僚笑话,“让你平日里少动弹,养的一身虚肉,如今连个小牙子都治不服,真真丢人。”
&esp;&esp;柳腰腰惊恐的瞧着边上另一个女人,她将爹爹推到一边,一边调笑着身前的人一边就过来了,她身材高壮结实,一把就将他的手腕擎住。
&esp;&esp;柳腰腰双手捏在一起被提了起来,举过头顶。那双手如铁箍一般,箍的他双腕生疼。柳腰腰吃痛,再也反抗不得,只得徒劳的扭动着腰肢,绝望的呵斥着身前的人,“你们,滚开啊,都滚开。”
&esp;&esp;两人并不理会,手下的动作不停,柳腰腰身下一凉,他看着一屋子女人视线都集中在他腹下,顿时急火攻心,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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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逸刚踏入天牢,就听到了男子凄厉的叫声,她朝着声音的来源瞧了一眼。那声音从牢房深处传来,隔着一道道铁门,并看不出什么。
&esp;&esp;凄厉绝望的叫喊声,不像是受刑忍痛发出,倒像是受辱挣扎的叫声。
&esp;&esp;姜逸眸光一凛,转头看向身侧的何松静,随口问道:“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esp;&esp;何松静是天牢的典狱司,大理寺的人今日过来录柳家的名册,是提前和她打过招呼的。此时传来的男子叫声,怕就是大理寺那群人在糟蹋柳家的那位小公子。
&esp;&esp;十六岁是个大坎,以下没入教坊司,以上要么问斩要么流放。每每有年岁上压在十六岁上下的男犯,都会被他们以年纪不好确认,要脱衣查看才能录名册来威逼。那些个无有依仗的男犯,都会被他们借此调戏。
&esp;&esp;她虽看不惯,但都同朝为官,为了自己的仕途人脉,也不会轻易去插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esp;&esp;只是今日被姜逸撞上了,她既开口问了,心中必然已经起疑。这种肮脏事情出在她管辖的天牢内,虽然不是她手下人做的,到底也是能追究她一个看管不力、玩忽职守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