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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2)

&esp;&esp;紧接着,他的视线猛地转向粥棚里那几口热气腾腾的大锅,最终牢牢锁定在角落里几个刚被拆封没来得及完全倒空的米袋上。

&esp;&esp;汉子被他抓着,动弹不得,眼神狠厉,朝着他就说道:“怎么?侯爷这是准备当场杀了我吗?看来是被我说中了用的霉米,所以已经迫不及待杀人灭口了吗?”

&esp;&esp;见尉迟珩没有回答,他又接着说道:“好一个狠厉的阎罗王啊,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今日就算杀了我,也掩盖不了你贪官的罪行!”

&esp;&esp;“啪!”

&esp;&esp;宫皎月站起身来走到汉子跟前,一巴掌就打了下去,尉迟珩都看懵了,他可从未见到宫皎月这般。

&esp;&esp;他没开口,只是看着,他也想看看自己的这只小野猫,究竟会如何处置眼前这个汉子。

&esp;&esp;“我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弄个娘们儿来打我是什么意思?”汉子的嘴下还是不留情,恶狠狠地望着宫皎月。

&esp;&esp;所有难民将宫皎月和尉迟珩团团围住,妇人和小孩被尉迟筠和范惟青带去一旁休息着,大夫正在施针。

&esp;&esp;“诸位请看,我夫君现在抓住的这个人,就是此次事件的主导者,众所周知难民的身体都不好,可这位公子身强体壮,怎么可能像是逃命之人!”

&esp;&esp;其余流民纷纷点头,尉迟珩也是欣慰的一笑,接着宫皎月的话说道:

&esp;&esp;“诸位放心,我御城侯府奉圣上之命彻查此事,你们大可放心,我侯府出来的米绝非霉米!”

&esp;&esp;44

&esp;&esp;第44章 真相

&esp;&esp;◎叫她收手吧◎

&esp;&esp;入夜,侯府。

&esp;&esp;“怎么样,可有查出来什么?”

&esp;&esp;宫皎月还未入睡,直到尉迟珩回来她才能够稍加安心,近日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她还写信问过兖州的父母。

&esp;&esp;可是父母说,兖州的难民早在她成婚后半年左右就已经完全控制住,再加上现在四下并无战乱,所以兖州目前无事发生。

&esp;&esp;那就奇怪了,可就偏偏京城突然出现了一大堆流民。

&esp;&esp;“夫人猜得没错,是她。”

&esp;&esp;尉迟珩低沉的声音传进宫皎月的耳朵里,她下意识地就知道了他说的是谁。

&esp;&esp;果不其然,是江宁。

&esp;&esp;她现在仗着身后有皇后和太后撑腰,已经愈发的变本加厉了,连带着宫家和尉迟家,她都要生吞活剥。

&esp;&esp;宫皎月实在是不明白,她若是爱慕尉迟珩到想要嫁给他,可又为何要做现在这种事,找人换了霉米,让灾民来闹,对她有什么好处。

&esp;&esp;如果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想要看戏。

&esp;&esp;“夫君,接下来如何做?”

&esp;&esp;“这件事,我已有主张,只是近日要辛苦夫人了。”

&esp;&esp;往后的好几日,流民还是一如既往的多,范惟青和宫皎月开设两个粥棚远远不够,她们又连着开了好些个粥棚。

&esp;&esp;这时想巴结御城侯府的官员纷纷效仿,都在距离自家不远处开设起了粥棚。

&esp;&esp;连着好几日都没有人来闹事,宫皎月心中总觉得不安,她甚至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过于的顺利了。

&esp;&esp;刚开粥棚没几日,就出了霉米的事件,可其实他们并没有查出来侯府所用的米是霉米,那妇人碗里的霉米是从何处而来?

&esp;&esp;宣明县主。

&esp;&esp;虽说她是县主的头衔,可这封号到底是封给人看的,她的府邸还有丫鬟仪仗什么的可全都是按照公主的位分来给的。

&esp;&esp;这样一个尊贵的人,况且在这种事情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解救难民,照顾这些流民,此前她在京中的好名声在这时全部都没了。

&esp;&esp;如果说跟她无关,那必然不可能。

&esp;&esp;宫皎月有些心慌的从床上爬起来,尉迟珩今夜没有回来,她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素馨。”

&esp;&esp;素馨闻言进来,“夫人,怎么了?”

&esp;&esp;“给我更衣,我们去趟库房。”

&esp;&esp;迅速换上衣服,她带着素馨出了侯府直奔囤米的库房,这里有着父亲母亲从兖州才运过来的几十担米,够撑一段时间了。

&esp;&esp;刚走到门口,就发现门栓被人打落在地。

&esp;&esp;宫皎月和素馨两两相望,赶忙推门而入,刚巧看到房间内的烛火亮着,还有人影。

&esp;&esp;她们蹲在一边,缓缓靠着墙朝着里面走去,门是打开的,两个黑衣人正在搬运着什么,并没有偷盗,而是从马车上将什么东西给搬进库房。

&esp;&esp;库房的钥匙除了范惟青,就只有宫皎月她自己有,其余的人万万是不可能有的,再加上门锁是被砍掉的,所以这些人,应该是宣明叫来放霉米的。

&esp;&esp;这样一来,明日若是有人来查,一查一个准儿。

&esp;&esp;待他们走后,素馨和宫皎月才进了房间,打开他们搬放在里面的米袋,果然,都是霉米。

&esp;&esp;就是想要混淆视听。

&esp;&esp;宫皎月刚准备说叫人来讲这些东西给搬走,就在霉米的边上发现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个钊字。

&esp;&esp;她有些愣住了,这是大伯的荷包,是大伯母亲手为他绣的,大伯母在同她套近乎的时候,她曾见过大伯母绣的荷包,还说这荷包是她用家乡那边的绣法绣的。

&esp;&esp;“夫人,怎么了?我们还搬吗?”

&esp;&esp;素馨走上前来,看着宫皎月手里的荷包惊讶道:

&esp;&esp;“夫人,这不是?”

&esp;&esp;宫皎月点了点头,看来宣明的手已经伸到宫家了,这一次无论如何是保不住宫家了。

&esp;&esp;二伯和二伯母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因为二伯年轻时荒唐所犯下的错,就让他们一家人分崩离析,二伯母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就连二伯这个皇商都暂时搁置了。

&esp;&esp;现在,又轮到大伯了吗?

&esp;&esp;所以,大伯到底和宣明的母亲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日前她看了永丰和宫家来往的信件,上面有着好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她就知道了宣明为什么那么恨宫家。

&esp;&esp;还有一个疑点,就是里面有一个小匣子,匣子里有小老虎鞋子,还有一把长命锁,上面刻着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是一个男孩儿。

&esp;&esp;永丰,曾经有过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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