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看到眼前景象,愣了一下。
温浅浅自然是脸色苍白地躲在他身后,徐渺却不知什么时候,拖着小姑娘嗖地一下躲到了地下室最里边,离他足有七八米远。
南邵:“……”
徐渺望着他说:“安全了?”
南邵“嗯”了一声。
徐渺:“那出去吧。”
她这么说,腿却一点没动。
这是把我当探路的工具人了吗?
南邵脸色古怪,转过身去,一马当先地爬上了楼梯。
这一次没再出现意外。
统一规格的车辆停泊在小院中,完全没有受到混乱影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地勤训练有素地守住各个方位,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安保部长亲自守在门口,弓腰向南邵伸出右手。
南邵挥开了他的手,撑着地皮跳上了地面,回头向身后人伸出了手。
温浅浅先是自然地搭上去,然后蓦地一僵。
南邵余光瞟见落在后头的徐渺,脸上也闪过些许不自在,但还是坚持把温浅浅拉了上去。
然后他又伸手去拉徐渺。
却慢了一步。
徐渺不太顾及形象地、飞快地爬出了地下室。
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武器。
南邵默默缩回了手。
走在最后的小姑娘进出地下室也非常熟练,不需要他的帮助。
他直起身,招来安保部长:“带医生了吗?”
“带了。”安保部长神情紧张,“您受伤了?”
“徐小姐受伤了。”南邵说,“立刻叫医生过来。”
“是。”
医生匆匆赶到,徐渺却说:“先上车,车里说。”
多少电影电视配角非要在危险的地方耽误时间才领了便当,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安心久留啊。
明明可以一边赶路一边治伤。
徐渺心里特别有紧迫感。
南邵的神情更微妙了,他这位未婚妻,似乎过分谨慎了。
几人坐上南氏宽敞的豪华浮空车,随行医生帮徐渺解开包扎粗糙的布条,露出已然血肉模糊的伤口,在伤口上涂上一层清清凉凉的药膏,然后把她的手放进一台外形酷似美甲紫外线灯的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