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布匹在易县难以卖出,本该就此关门,却想出了水运他销的法子,渐渐也有了起色,却因县令欺压,导致积攒的家产付之一空,却还是差距渺茫,因而为了填补赋税,不得不冒险把赌注压在了莨绸,昨日,连投宿客栈的银钱都没有了。”
&esp;&esp;“我说的,可对?”
&esp;&esp;许东的经历姜回初初听来也觉得可谓一波三折,却又对此人有了另一种想法。
&esp;&esp;虽迂腐求稳却总算不自封愚昧,尚且算是可用。
&esp;&esp;许东循着声音望去,只能看到屏风勾勒出虚虚的一个影子,声音凉如霜雪。
&esp;&esp;听到此处,他霍然起身,脸色忽青忽白:“你调查我?”
&esp;&esp;“许掌柜别急,谈生意自然要知己知彼。”姜回的声音仍旧平静,仿佛冷漠无情看他跳脚的局外人。
&esp;&esp;“可笑,你对我知无不尽,我却对你一无所知,怎还能大言不惭的称知己知彼?”
&esp;&esp;姜回微讶,似乎对许东如此生气十分的不解:“我虽未做过生意,却也听了不少,闻人说做生意讲究行事磊落,一个信字乃八方行商之根本,难道许掌柜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