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算么?”
&esp;&esp;“琴棋书画能当饭吃吗?”香大娘看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不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这样的人居然有夫君?”
&esp;&esp;一世帝王,两世太女,南宫珝歌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香大娘,“要不,您想想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esp;&esp;“不用了!”香大娘没好气地抡起了棍子,“走走走,老娘这里不养闲人,这次的药钱算了,带着你的夫君给老娘滚。”
&esp;&esp;“不行!”南宫珝歌索性耍起了无赖,“我不走,您就派点其他活给我吧。”
&esp;&esp;她已经想好了,楚弈珩的伤势一定需要长期的调养,而香大娘这里不缺基础的药物,如果现在离开,两人身无分文,连个栖身之所都找不到,何况为他疗伤,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留下。
&esp;&esp;“你不走是吗?”香大娘朝着门外走去,“老娘去喊人,抬也给你抬出去!”
&esp;&esp;就在香大娘的手扶上门板的瞬间,另外一间房门口传来了虚弱的声音,“等等。”
&esp;&esp;南宫珝歌循声看去,楚弈珩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房门口,身体勉强倚着门框,“大娘,我们这就走。”
&esp;&esp;阳光落在他羸弱的身体上,仿佛要穿身而过,风掠过他的发丝,似要将人吹散了般。
&esp;&esp;他看向南宫珝歌,“阿辞,别求了。”
&esp;&esp;他,是不愿意看到她低声下气吧?
&esp;&esp;南宫珝歌摇头,他不愿意,可她愿意。
&esp;&esp;香大娘看着楚弈珩的脸,脸上暴躁的神情竟然慢慢平息,化为了疼惜,终是一跺脚,“罢了罢了,看你病的不轻,就留下吧。”
&esp;&esp;当视线转向南宫珝歌的时候,却还是一脸的不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竟娶了门这么好的夫君,真是委屈人家了。”
&esp;&esp;南宫珝歌指着自己的脸,无言地看向楚弈珩。
&esp;&esp;她求了那么久,被追了一炷香,差点挨了十几棍子,说的口水都干了,竟然比不过楚弈珩短短几个字。
&esp;&esp;香大娘走到楚弈珩面前,“小哥你面色苍白,可见失血过多,一会让她去给你炖只鸡,赶紧补补吧。”
&esp;&esp;楚弈珩挤出一丝微笑,“多谢大娘。”
&esp;&esp;香大娘叹息着,“真是天见可怜,这么标致的小模样,伤成这样。”随后没好气地瞪着南宫珝歌,“还不快去后院抓鸡?你该不会连杀鸡都不会吧?”
&esp;&esp;南宫珝歌表情有些勉强,“我……”
&esp;&esp;如果就是抹脖子,她当然会,但是在她记忆里,她吃过的鸡好像都是没毛的,她不会拔毛啊。
&esp;&esp;香大娘气呼呼地往后院走,“嫁给你,真是瞎了眼。”
&esp;&esp;南宫珝歌看着楚弈珩,不好意思地笑了。
&esp;&esp;耳边,传来香大娘的声音,“笨女人,你浇菜园子会不会?”
&esp;&esp;听上去,似乎不怎么难。
&esp;&esp;南宫珝歌可不敢再摇头,“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