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样。”她闷闷地回答。
&esp;&esp;“他虽不是魔族人,但他的气息也很好用。”他含笑回答,成功得到了新晋妻子的白眼一枚。
&esp;&esp;安浥尘有一句话咽在了肚子里没说:我看不到你的命格,但我能看到他的。
&esp;&esp;命运这种东西很神奇,他自己窥探天道,深知天意不可违,所以,他更想看看那些嘴硬的人,会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自己既定的命运。
&esp;&esp;这么想来,真的是很有趣呢。
&esp;&esp;安浥尘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人,“今夜是属于你我的,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人了。”
&esp;&esp;烛光跳动在他的眼底,温柔染满了他的脸颊。
&esp;&esp;她身上的喜服是他挑的,她额上的发饰也是他挑的,几乎她身上的每一件,都是安家主亲力亲为。原本,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与这些事物无关,却才发现,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有些事情本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esp;&esp;她的身上覆满了他的气息,瞬间满足了他强烈的占有欲,外人都道安浥尘清冷出世,不会拥有俗世的情绪,唯有他自己清楚,他不是没有,而是从未有事情值得他表露本性。
&esp;&esp;但她不一样!光是想到她,他便情不自禁地会笑,会觉得心头全是满足。
&esp;&esp;他的目光始终盯在她的脸上,南宫珝歌嫣然一笑,“家主,对你的妻子还满意吗?”
&esp;&esp;他略微沉吟,“这个,得看妻子的表现。”
&esp;&esp;褪去了家主的冷漠和庄重,他在她面前也是会玩笑,会调侃的。她爱极了他人前人后两幅模样的状态,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能够看到安浥尘内心的人。
&esp;&esp;她轻轻解开他的腰封,“那今夜,为妻的得好好表现了,免得明日被夫君赶出家门了。”
&esp;&esp;她的声音柔柔的,仿佛羽毛般刮过他的耳畔,勾得人丝丝缕缕的痒,安浥尘就看着她的手,一层层、慢悠悠、想是在审度最精致的宝物般慢慢地浏览,细细地抚摸,一寸寸,一分分都不放过。
&esp;&esp;她的掌心游走着,摩挲着,品鉴着,纤毫不肯放过。他被她看得有些难为情,却又窃喜于她的流连和爱怜,能引得她如此情难自禁,是身为夫君的骄傲。
&esp;&esp;床帏落下,却始终未曾平静。层层摇晃,如春水波澜,荡漾起圈圈的涟漪。喜烛长燃跳动着光晕,明明灭灭,映照着帏帐中的人影影绰绰。
&esp;&esp;面对安浥尘,南宫珝歌总是有几分忍耐不住的,他性子里的孤冷,总是压抑着情潮,难以自抑地泄出几声低吟。就是这般的模样,让她想要将他欺负殆尽,便是无尽的手段施展在他的身上。
&esp;&esp;每一次都是酣畅淋漓,每一次都是身心愉悦,太女殿下可谓满足极了。哎,自己的夫君一位位都这么厉害,只怕将来的太女殿下要做昏君了!
&esp;&esp;当南宫珝歌揉着腰身,满面舒坦地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盯着远远的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