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想的周全。”
&esp;&esp;在南宫珝歌的示意下,楚穗很快地离开,她那身盔甲军装实在太扎眼,不宜行动,而南宫珝歌则脚步缓慢,顺着车辙印子一路走到了驿站外。
&esp;&esp;通常各个行走的车队,都有自己熟悉的驿站,这个车队显然也是如此,当南宫珝歌走到驿站前,正看到驿站的小二熟练地指挥着车马进入后院,口中不停,眼神也不停,观察着来往的客人。
&esp;&esp;南宫珝歌脚步一转,进了驿站对面的酒楼,在小二的殷勤招呼下,直接上了二楼,好酒好菜叫上几份,便在窗边的位置悠然地坐了下来。
&esp;&esp;这个位置,恰巧将对面的一切尽入眼底。
&esp;&esp;南宫珝歌可以清晰地看出来,车队人与店家之间熟悉的感觉,显然彼此间的合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sp;&esp;其实最初南宫珝歌并没有完全怀疑车老大,只将这个车队当做了普通行商的车队,但当车老大开始赔着笑脸说好话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赫老大。
&esp;&esp;其实,赫老大与这个人之间说相似也相似,说不相似也并不相似。毕竟所有的走商车队几乎都是一样的,如果非要说让南宫珝歌联想的点,便是对方与赫老大一样在北地女子中,也不多见的粗豪和魁梧的身形,还有那笑容中丝毫不掩饰的豪迈。
&esp;&esp;有时候,一个国家的文化、习俗、传统,会造就一方水土的性格,这个人与赫老大的相似点,便是他们与“烈焰”“北幽”完全不同的气质风格。有那么一瞬间,南宫珝歌的脑海中,闪过了“惊干”的名字。
&esp;&esp;只有这种常年游牧的民族,在风沙中生存的人,才会有的那种气质。也就是这个念头,让她对车队有了些许的留意。
&esp;&esp;她不得不承认,对方掩饰的极好,车队里放的全是高级的香料,将一个香料车队表现了个十足十,所以南宫珝歌才悄悄地跟着,终于在车辙的印记里发现了端倪。
&esp;&esp;南宫珝歌喝着酒吃着菜,不多时楚穗已带着几名手下悄悄来到了酒楼,她们同样点了几份酒菜,慢悠悠地吃吃喝喝,等待着南宫珝歌的命令。
&esp;&esp;直到天色彻底暗下,城门关闭,城中的灯火次第亮了起来,南宫珝歌才站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丢下一锭银子,“小二,结账。”
&esp;&esp;驿站的后院里也悄悄燃起了火把,驿站的主人和车队主人站在库房的门口,指挥着手下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