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所有的疑惑都没办法出口,只能干瞪着眼睛,傻傻的。
&esp;&esp;乘风的视线停留在楚弈珩身上,楚弈珩之前的伤,还是他在激怒之下造成的,而如今他却要想办法救走楚弈珩。短短几天,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esp;&esp;乘风是个很小心的人,他的手指在几人身上连点,所有人都瞬间瘫软无力,他的声音不冷不热,“拖出去,阶下囚不必给脸面。那个重要的小心点,别耽误了主上的事。”
&esp;&esp;此刻的手下们瞬间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怜惜自己的统领,一拥而上,拖手的、拉脚的、拽衣服的,当真是一副对待俘虏的模样,把人从营帐中拽到了外面。只有楚弈珩是被人背着,小心地走出营帐外。
&esp;&esp;楚京依然是一副震惊的神情,奈何说不出话,只能任由她们施为。这群手下本就最擅长隐匿、掩藏,做起戏来一个比一个厉害,楚京就象一头死猪般,生生地被拖向营外。
&esp;&esp;楚京不笨,心中多多少少猜到什么,只是……
&esp;&esp;喂,你们不要这么用力啊,这屁股一直在地上摩擦,快要起火了啊。喂,能不能翻个面啊,老娘的裤子都磨破了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账,等我回去一定不轻饶了你们!
&esp;&esp;几人被拖出了营地之外,再度像死猪一样丢上了马车。乘风站在营地外,对着守卫冷声交代,“主上有令,为防消息走漏,任何人不得出入行营,行营中人不得结交外人,不得入城饮酒寻欢。你们依然要像往常一样,知道吗?”
&esp;&esp;“是!”守卫不敢违背命令,点头称是。
&esp;&esp;乘风这才转身,跳上车,马车晃晃悠悠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esp;&esp;直到了深夜时分,宫中夜宴散了场,南宫珝歌护送着志得意满的拓跋夏回到了驿馆,伺候着拓跋夏更衣入睡,甚至在门前守了一阵子,才犹如一个忠心的手下般,悄悄离开。
&esp;&esp;直到她跳上马背,才急切地抽下了鞭子,马蹄飞奔,犹如她终于释放开的心情。
&esp;&esp;她不知道行动结果如何,不知道楚弈珩如何,她只知道压抑的情绪放开之后,她很急,急的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她如擂鼓般震响的心跳。
&esp;&esp;人到驿站前,她甩蹬下马,几步冲进驿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esp;&esp;房间里围着所有手下,将床榻团团围住,看到南宫珝歌,所有人下意识地分开。
&esp;&esp;南宫珝歌发现,她的呼吸很不稳,心跳越发的凌乱,便是连唇也有些颤抖,“弈珩,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