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拿,以后外出打仗,胡人见到她,出手之前,都要抖三抖。
&esp;&esp;可是吧……
&esp;&esp;阿姊为什么还在她置气,从她受伤到现在,珍贵药材、圣手大夫、 养身补品……这些都送到她这里了,偏偏阿姊没给她带一句话,信就更不用说了。
&esp;&esp;偏偏她听说曹襄倒是收到了阿姊的许多信。
&esp;&esp;她一开始以为阿姊将内容混在一起一起了,前去询问,得知阿姊连提她都没提。
&esp;&esp;刘珏哀怨……
&esp;&esp;所以阿姊现在是一边生她的气,一边给她出气的状态吗?
&esp;&esp;桑迁见她蔫了吧唧的模样,安慰道:“也许等回到长安,长姐就消气了。”
&esp;&esp;马上就要入冬,等刘珏伤势养好些,他们就会启程回长安,毕竟以酒泉现在的条件,不适宜刘珏养伤。
&esp;&esp;刘珏:“真的吗?”
&esp;&esp;桑迁用力点头,“你看,长姐虽然没给你送信,但是收到了你写的信,你可在心中说话再软些,再哄哄长姐,她说不定就心软了。”
&esp;&esp;刘珏见状,也只得点头。
&esp;&esp;……
&esp;&esp;这次匈奴袭击酒泉等四郡,匈奴人知道会引起汉廷的愤怒,但是没想到因为一个刘珏,不仅惹怒了刘彻,还冒出来一个长公主,为了出气,居然悬赏他们匈奴人的脑袋构筑京观。
&esp;&esp;若是只要匈奴骑兵的脑袋,他们会觉得这个悬赏有些儿戏,可是对方不分男女老幼,只要不是归顺大汉的胡人,都可以换钱,要知道他们匈奴本部的人不多,但是归顺他们的别部很多。
&esp;&esp;之前被卫青、霍去病接连重创,他们从漠南赶到漠北,从漠北又遁到西域,用汉人的话节节败退,现今跟在他们身边的许多别部人心浮动,看到这个,肯定会人心浮动。
&esp;&esp;为此,匈奴不少人叫嚣处置之前负责攻击酒泉的将领,觉得祸是他闯出来的,而且三万多人跟着他一起出去,只带回来不足一万人,现在他们匈奴家底薄,用一点就少一点。
&esp;&esp;还有人觉得,干脆将此人送往长安求和,看看能不能让那个长公主放弃构筑京观之事。
&esp;&esp;再说,也能省钱,何必要如此对匈奴不依不饶,既然上战场,自然是你死我活。
&esp;&esp;期间,还夹杂着一些星夜带着家当溜走,投靠汉廷的别部消息。
&esp;&esp;总之匈奴新单于是焦头烂额,心中万分后悔,之前他为什么答应去偷袭汉军边陲的,干嘛不再蛰伏两年。
&esp;&esp;……
&esp;&esp;长安这边,刘据、刘琼最近两日堵着刘瑶,询问她,三个弟弟妹妹中谁最重要。
&esp;&esp;刘瑶:……
&esp;&esp;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如此幼稚。
&esp;&esp;刘据表示,他堂堂大汉太子,原以为自己在阿姊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可是构筑京观的悬赏令一出,他就不肯定了。
&esp;&esp;别说民间百姓,就是他听到这个悬赏令,也倒嘶一口气,也嫉妒了。
&esp;&esp;他也想学着刘珏横刀立马,征战沙场,受了伤,也有阿父、阿姊为他做主,给他出气。
&esp;&esp;不用想就知道等刘珏回来,肯定十分嘚瑟。
&esp;&esp;刘琼则是问刘瑶,“阿姊,我与太子、刘珏一同掉在水利,你救谁!”
&esp;&esp;刘瑶没想到,多年以后,这个问题又回来了。
&esp;&esp;她眼皮微抬,看着面前刘据、刘琼,冷笑一声,“放心,我谁都不会救,跳下去和你们一起死。咱们一家人一起走!”
&esp;&esp;刘珏的事情才发生不久,这两人还想着争风吃醋!
&esp;&esp;刘琼:……
&esp;&esp;刘据:……
&esp;&esp;两人见她生气了,都面色悻悻,不敢再说。
&esp;&esp;……
&esp;&esp;不过刘据私下里去寻霍去病时,说起这事,话里话外都是都带着委屈。
&esp;&esp;霍去病听着酸味直冒的话,龇牙嫌弃:“呵,说得好像其他人阻拦你是似的,那我找谁诉苦,当年我受委屈的时候,阿瑶对我重拳出击,我的委屈与谁说?”
&esp;&esp;“?”刘据思来想去,没明白霍去病说的是哪件事,难道是他未出生之前发生的事情?
&esp;&esp;霍去病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当年李敢打了舅父,刘瑶为了给舅父出气,怎么不如此豪气,而且还让我被曹襄揍得鼻青脸肿,你说说,我的委屈给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