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紧致的背部,颈后包扎着的纱布渗透出丝丝血迹。
&esp;&esp;“怎么了?做噩梦了?”
&esp;&esp;陈予泊将?人抱在腿上,担心他被?闷坏,试探地?扯了下外套,谁知段砚初还是抱着不肯撒手,回应他的只有颤抖。
&esp;&esp;怀里的身体止不住在颤抖。
&esp;&esp;叩叩叩——
&esp;&esp;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esp;&esp;“陈保镖,什么情况!!”许医生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大少爷的信息素监测仪浓度数据不对劲啊,百分之八十已经快要到发情期零界点了,他现在怎么样?我已经让其他医生注射好信息素指导剂,有需要我们立刻进去?!”
&esp;&esp;“等等!”陈予泊扭头厉声道?:“先别进来?!”
&esp;&esp;这?祖宗浑身都湿透了怎么可能还让其他人进来?。
&esp;&esp;陈予泊稳住呼吸,压下作乱的思绪,他低下头,见段砚初用外套捂着脸不肯撒手,好像是某种特殊安慰的行为,脑海里浮现一个可能性。
&esp;&esp;是喜欢我的味道?吗?
&esp;&esp;这?大少爷好像说过很多次觉得他很香,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在他还没分化成a类beta时就总是说他香,是他身上的味道?吸引着段砚初吗?
&esp;&esp;怀里发颤的身躯似乎在这?一刻有些许停歇。
&esp;&esp;陈予泊喉结滚动?,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克制着已经跳疯了的心脏频率,将?唇贴近对方汗津津的耳廓:“大少爷,有我在还要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