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见她不试一下不死心,愈遥放弃了劝说。
病床不是不能睡两个人,只是实在拥挤,两人并排平躺肯定是不行的。
周子游往上挪了挪,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伸手将愈遥搂在了怀里,说实在的这姿势挺别扭,但只有两人拥抱着才能不挤着难受。
“……”愈遥被她按在怀里,鼻端只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挺好闻的,不似香水刺鼻,若有若无的。
她不自在了:“我下去。”
“不许。”
隔壁病床上的阿姨已经打起了呼噜,褚莱忽然动了动她们的床帘,无语道:“不然我下去吧?”
她本来是戴上了耳机,决心再也不八卦这两人的事儿了,但脑子它控制不住啊。
周子游幽幽地叹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受这个罪,就当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吧:“你以后不许再生病了,每次都这样来一次,我受不住的。”
“生病怎么控制?”愈遥纳闷,而且自己生病,竖着看有愈舒南,横着看自己也能自理,关她周子游什么事。
“多爱护自己,不要总是摔跤了。”周子游闷闷地笑,显然是笑话她的借口。
她的笑意通过搁在自己头顶的下巴传到自己耳边,愈遥感觉耳朵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但情感不跟着身体动,她心里莫名的自尊冒出来:“不允许人摔跤吗?”
“怎么敢不允许。”周子游后撤一点,关掉小台灯,灯熄灭的下一秒用额头抵住她,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对她说:
“只是想你提前告诉我,我陪你一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