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果然,瑞斯沉着脸叫住他,“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让你弟照顾好利安,他怎么着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死。”
瑞斯对利安已经失望透顶,他的个人星网还没有重新弄回来,但是通过其他渠道,他也知道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儿。
他现在只要求利安活着,其他的,他一概懒得去管了,一只背叛了他们所有人的虫,甚至还背刺了他这个亲哥哥……利安现在遭受的这一切都活该。
黎戎珞又重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瑞斯冷冷抬眸扫了他一眼,漠然道,“黎元帅请回吧,我会让虫把当时的资料发给你。”
“所以呢,你说了那么多,我们的亲生雄父……到底是谁?”黎坎珥紧紧攥着病床边的栏杆,咬牙颤声问,“我们俩的亲生雄父……还是同一个人吗?”
黎戎珞心情很复杂,他不想让黎坎珥跳进这个泥潭里,但他该有知晓一切事情真相的权利……黎戎珞沉默了好久,才沉声说,“是,我们的亲生雄父……已经死了。”
黎坎珥不敢信,连忙上前一步颤声问,“因,因为什么?”
黎戎珞没回答,只是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浴室门外,扶艾受百贡疯狂想占有他的欲念影响,脸红心跳,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靠在浴室门上,紧张得磕磕巴巴,“我……我没准……”
百贡额角和脖颈处的青筋狰狞,他紧咬着后槽牙把自己泡进冰水里,就着扶艾诱人的声音动手……百贡不敢再逼问他,他到底准备好了什么……但是脑子里的想法却根本不受控制……
一下又一下的闪过扶艾独自一人躲在这个浴室里纠结,紧张,害怕,又红着脸兴奋地期待着,自己动手洗澡,动手准备的想象画面……
百贡越想,身子颤得越厉害。
扶艾受他的情绪影响,终于忍不住呜咽,委屈地问,“为,为什么,宁愿泡着,也不肯疼,疼疼我呜……”
“……”百贡呼吸一滞,紧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完了。
百贡散着浑身寒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扶艾靠坐在浴室门口沉沉的睡着,一打开门, 身子立即往后软倒。
“乖乖?!”百贡慌忙接住他, 横抱起放到床上,指尖掠过他的皮肤,有些烫手。
百贡心里一咯噔, 连忙让智能温度监控仪给扶艾测了温,三十九度一, 高烧。
“乖乖,告诉我有哪里不舒服啊?”百贡心里着急,半跪在床边,冰冷的手掌盖上他的额头, 心肝脾肺肾都快疼碎了。
他昨晚就不该把扶艾独自一个人留在外面,咬牙硬撑……他脑子秀逗了, 知道扶艾想帮他,还被他的情绪影响,竟然没想到让虫把扶艾带走……
百贡咬牙, 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
“唔……”扶艾寻着凉意,迷迷糊糊地蹭着他的手,哑着声音低哼, “雄,主, 嗓子……好疼呜……”
百贡的手冰冷得很舒服,扶艾昏昏沉沉地将掌心蹭到脆弱滚烫的脖颈处, 枕着昏睡了过去。百贡懊恼地僵着胳膊不敢乱动, 小心翼翼搭着另一只手给他诊脉,可扶艾的脉象越诊越不对劲。
百贡的视线落在扶艾的屁屁处, 猛地咽了咽口水……
扶艾昨晚说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扶艾没告诉他,他到底准备了什么……
百贡不合时宜地满脑子有颜色的设想,扶艾自己蹲在浴室里动手准备的画面不断冒出来……他干涩地咽了咽口水,抖着手,硬着头皮一把拉开被子,褪了扶艾的裤子……
洛斯睡午觉刚睡醒,打着哈欠出来,就看见百贡绷着脸在厨房里忙活,空气中飘散着苦涩的药味,他十分不解,“你干嘛呢?好好的熬什么药,我们老大怎么没下楼?”
百贡面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将熬好的药汁从瓦罐里倒出来。
“不是,你这啥态度?我们老大他人呢,你们在房里呜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崖玛瞪着死鱼眼,生无可恋地从身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洛斯挣扎,“你呜我唔嘴唔唔唔……”
崖玛连忙掐住他脖颈,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瞎打听什么?老大夫夫俩的事儿,关你什么事儿啊?”
洛斯,“……”
洛斯挣开他,梗着脖子固执反驳,“那老大一天一夜没下楼,你不关心我还不能关心了?我关心老大有什么错……”
百贡端起药错开他们,略显得慌忙地上了二楼,上楼前,他留下一句,“扶艾发烧了,你们安静点儿。”
“呐!”洛满脸无语地看向崖玛,“你说我要是不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老大生病发烧了?”
“我你他妈……”崖玛一时竟无言以对,忍了忍,一把勾住洛斯的脖子,按住他脑袋逼他看热搜,“你他妈好好看看,老大为什么没下楼!要不是我刚才捂着你嘴,你看看到时候是百贡那狗东西看你不顺眼,还是老大先看你不顺眼把你丢出去!”
直播热搜排行第一的帖子就是,【百贡雄主怎么到现在还没开直播啊?】
这条热搜帖子下面跟了一连串评论,最高赞的评论略显猥琐,【来来来,下注了啊,猜猜我们扶艾元帅会不会发烧,会几天下不来床了啊!】
洛斯没看明白这啥意思,他昨晚只顾着加入虚拟模拟战场杀敌打怪去了,根本没去看星网热搜,十分不理解地问,“不就是……那什么,昨天老大和百贡可能也许大概……做了……?”
他们虫族的社会风气很开放,适龄的雄虫雌虫之间□□做的事情很正常,就算是扶艾跟百贡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们不开生殖腔就不是问题。
洛斯迎着崖玛越来越冷的眸子,硬着头皮越说越小声,“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昨个儿傍晚我不是早就跑了么?我又没有妨碍老大他们……看我不顺眼什么?”
崖玛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按着他脑袋,手指点了点热搜下面的高赞第二条评论,【热知识!雌虫生殖腔被打开后,会发烧两天到一个星期不等,具体要烧多久,纯看雄主的厉害程度。生殖腔开得越彻底,发烧就会烧得越久!】
洛斯,“……”
洛斯再蠢也反应过来了,他满脸懵逼和不可置信地拽住崖玛的领子逼问,“所以我们老大他,他不止和百贡做了,他们,他,他的生殖腔还……”
“放开我!”崖玛一把挣开他的手,无语地理了理衣服说,“昨天傍晚开始,他们奇怪的声音在房里断断续续响了一夜你没听着?你傻逼?”
崖玛昨个儿也是担心,毕竟百贡那狗东西确实是被迫吸入了一点儿春情药剂的,他就趁着喝水的功夫,端着水杯悄悄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儿动静……
扶艾没有反抗挣扎的声响,反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软软的,连质问都带着甜,好似在撒娇……他听不大清,但确实不是痛苦地模样……
崖玛脸红心跳,逃一般下了楼,今天一早上没敢靠近楼梯口。
楼上房间里,百贡靠坐在床头,小心翼翼把昏睡的扶艾抱进怀里,一边用小勺子给他喂药,一边小声轻哄,“喝了药就好了乖乖,咽下去啊,嗯?”
“唔……苦……”扶艾迷迷糊糊推他的手,烧得泛红的嘴巴直往他怀里躲,骨节如玉的手指虚虚地攥着他胸口的衣服,不肯松开。
“乖,不苦,放了甘草的,不苦……”百贡拿他没办法,又不舍